隻是當年因熟讀春秋沒時間給耽誤了。
如今,終於有機會,來會一會這個豹子頭林衝了。
“兄長稍等。”
宣讚又開口道。
“還有甚事?”
關勝問道。
“想請兄長的,可不止蔡太師一人。”
宣讚開口道。
“哦?還有誰?”
關勝好奇的問道。
“當今高俅高太尉,亦想請兄長出山,對付那林衝。”
宣讚回答道。
“高太尉?”
關勝皺眉道:“那你又說蔡太師來請我?”
宣讚觀察了一下四周,又開口說道:“當今朝廷,大部分都是蔡太師的人,你跟著高俅混,能有什麼前途,況高俅那廝,不過是因為踢的幾腳好蹴鞠,受到聖上的賞識,自身不過地痞流氓出身,這樣的人,你甘心他騎在你頭上麼?”
聽宣讚這麼一分析,關勝臉上果有些不自在。
“我已知曉兄弟的意思了。”
關勝當即衝門外喊道:“來人!”
一家丁立刻上前。
“給我將大門緊閉,但凡有誰來見我,均推托我病了。”
那家丁有些為難的問道:“將軍,什麼病呢?”
關勝想了想,當即說道:“什麼病叫人害怕,你就說什麼病,這點小事也要我幫你想嗎?你是吃乾飯的嗎?”
“將軍,小人吃軟飯的。”
家丁糾正了一下關勝的說法。
“我尼瑪……”
關勝說著就要提起自己的青龍偃月刀,那家丁拔腿就跑。
“這些家丁,一點素質都沒有。”
關勝罵罵咧咧。
宣讚見他有意推掉高俅的邀請,心裡不禁竊喜。
蔡京交給他的任務,算是完美完成了。
“那兄長,咱們現在就啟程吧。”
宣讚開口道。
“好,不過,我要帶個兄弟去。”
關勝說道。
“帶誰?”
宣讚問道。
“我有個結義兄弟,叫郝思文,十八般武藝無有不能,今得蒙太師呼喚,自當一同前去,共同替太師效命。”
關勝回答道。
“如此甚好,想必太師也高興至極。”
宣讚急忙誇讚道。
當下,關勝吩咐老小,領了郝思文,引了關西漢十數個心腹,收拾刀馬、盔甲行禮,跟隨宣讚,連夜往東京進發。
這邊關勝剛走,那邊高俅的特使才慢悠悠騎著一匹快馬趕到。
他在高俅身邊待習慣了,除了高俅之外,自是看不起任何人。
心想,關勝一介武夫,竟讓自己騎馬奔波勞累,非要宰他一筆不可。
來到關勝府邸門前,卻是瞧見大門緊閉。
他心裡有氣,翻身下馬,咚咚咚砸門。
很快,有個家丁便是將門開了一條縫隙。
“誰人砸門?”
家丁詢問道。
“去,告訴關勝,老爺我乃是當今高太尉特派密使,有要事找他,叫他快出來迎接老爺我。”
高俅特使十分趾高氣昂。
那家丁想起關勝的交代,當即說道:“我們關將軍病了,不便接客,閣下還請回吧。”
“放肆,什麼病這麼矯情,還不能接客了?”
高俅特使怒罵道。
那家丁想了想,隨口說道:“花柳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