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州太守趕忙勸阻了起來。
高俅笑道:“你不是說,你這兩位水火大將,都是有真本事麼?如果連一個關勝都鬥不過的話,還談什麼征討梁山?”
單廷珪與魏定國此時也連忙開口道:“請太守放心,我們兩個,一定保太尉安全,絕對萬無一失。”
“如此甚好。”
高俅歡喜了起來。
他要隨同前往,心裡可是有不少小九九的。
一來,若是真能生擒了那關勝,自己可出麵與關勝談判,要他把投降梁山的罪狀,全部推到蔡京的身上去。
若他肯配合自己,到時候在皇帝麵前,自己出麵保他平安無事。
而皇帝肯定會怪罪蔡京。
二來,就算單廷珪與魏定國真不敵那關勝,可關勝跟自己無冤無仇,也不敢拿自己怎麼辦。
這種沒有壞處的事,成功了還能惡心蔡京的事,高俅為什麼不做?
單廷珪與魏定國,整頓了兵馬,身披盔甲,中間護著那高俅,往城外進發。
開了城門,單廷珪與魏定國先騎了匹馬,衝在前方。
高俅坐了一輛豪華馬車,處在中間。
關勝手持大刀,勒馬在前,見了單廷珪與魏定國,露出一絲微笑道:“兩位將軍,好久不見。”
“呸,你這廝,朝廷待你不薄,卻反上梁山去了,你對得起你祖宗關羽嗎?”
單廷珪立刻叫罵了起來。
“對得起啊。”
關勝回答道。
單廷珪一愣,他搖了搖頭:“關勝啊關勝,我是真沒想到,你也變了。”
“哦?我哪裡變了?”
關勝好奇的問道。
“變得不要臉了,你都去當土匪了,怎麼說對得起你祖宗關羽?”
單廷珪問道。
關勝搖頭道:“兄弟,你且聽我說,當今大宋朝廷,皇帝昏庸無能,任用奸臣蔡京高俅之輩,非親不用,非仇不談,彆的就不說了,單說高俅那廝,好端端的,誣陷我得了花柳病,你說,換做你不氣嗎?”
“啊?”
單廷珪立刻呆在原地。
“他乾什麼要誣陷你這個?”
單廷珪趕緊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
關勝聳了聳肩。
“就算高太尉汙蔑你,但你也不能去落草啊。”
一旁的魏定國開口道:“你祖宗關羽,神一樣的人物,若他得知,自己的後代落草為寇,恐怕死不瞑目。”
“我祖宗關羽,一開始不也是賣綠豆麼?而且他要是知道,我梁山寨主林衝哥哥,仁德施恩,專門替天行道,肯定會支持我加入梁山的。”
關勝固執說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
單廷珪與魏定國還沒開口,其身後就傳來高俅的罵罵咧咧聲音。
水火兩員大將各自讓開,高俅坐在那馬車內,手下掀開門簾,高俅指著關勝的鼻子,怒罵道:“那林衝,是個什麼狗屁玩意,他能替天行的哪門子道?”
“高俅?”
關勝沒想到,高俅會在這裡。
當即怒罵道:“你為何要汙蔑我?”
高俅這才說道:“非我汙蔑你,是你府裡的家丁這般說的,如果其中有什麼誤會,關將軍,我們可以慢慢商量,你把兵馬收了,跟我一同回京都,咱們在聖上麵前,把這事給解釋清楚,之後你繼續當你的將軍,好過你當什麼梁山賊寇啊,你看如何?”
關勝還未答話,其身後轉出一道人影來。
“高俅老賊,你這麼看不起我梁山麼?我梁山現在缺個掃廁所的,你要加入嗎?”
“林……林衝……”
高俅見了林衝,氣的渾身發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