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聽了林衝的話,當即乖乖退了下來。
林衝對那李雲笑道:“我敬你是條漢子,也讓你單手!”
李雲大怒。
單手來鬥林衝。
手掌剛拍來,卻被林衝避開,直直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李雲單手動彈不得,沒辦法,隻好抽出另外一隻手來抓林衝。
卻被林衝單臂一揮,將他雙臂給同時按住。
李雲大驚。
他自擔任捕頭以來,何曾遇到過敵手。
沒想到此人身手如此恐怖。
若是昨日他執意抵擋,怕是自己和那些衙差,都要死在此人手上了。
“走開吧。”
林衝輕輕一甩,把李雲甩在一旁,他身子側翻之際,林衝已拔出了他腰間佩刀,縱身一躍,那些衙紛紛驚恐不已。
在他們的眼裡,李雲那就是最能打的存在。
可連李雲在這人手上都走不過幾個回合。
林衝躍至那囚車前,一刀將那囚車劈碎。
李逵怒吼一聲,掀翻了囚車,他隨手搶過身邊衙差的刀,開始大開殺戒了起來。
這些衙差,都是曹太公的走狗,見利忘義之輩。
林衝也懶得管這李逵,又來救了時遷。
那三十來個衙差,片刻功夫已被李逵砍倒大半,剩下的隻恨少生了兩條腿,飛快的逃離了此地。
“他娘的,連老子也敢抓!”
李逵見這些人都跑了,舉刀就要來劈李雲。
朱富搶先一步擋在了李雲的身前,李逵收了刀,說道:“朱掌櫃,你這是作甚?”
“他是我師父,是個忠義之人,你若殺他,先殺了我吧。”
朱富直直的看著李逵。
“他捉了我去那曹太公家裡,不殺他我怎咽的下這口鳥氣?”
李逵怒道。
時遷此時趕了過來,當即說道:“李大哥,這人不曾捉我們,都是那群衙差,受了曹太公錢財,把我們捉去的。”
李逵看著林衝,見林衝點頭,他才相信這李雲沒捉自己。
“俺鐵牛,也是恩怨分明,你既沒捉我,我也不殺你,我去殺那曹太公去。”
李逵殺氣騰騰。
時遷也說道:“對,罪魁禍首,是那曹太公,李大哥,我同你一塊去他家殺他!”
“你滾蛋!”
李逵罵道:“以後彆叫俺大哥,俺沒你這樣的兄弟。”
時遷臉露尷尬之色。
林衝好奇的問道:“鐵牛,這捉你的,是曹太公,又不是時遷兄弟,你怪他作甚?”
難道這李逵,也瞧不起時遷是個雞鳴狗盜之徒麼?
李逵拍了拍胸脯,當即說道:“寨主哥哥,你瞧俺身上的傷!”
“咋滴?是時遷兄弟打的?”
林衝問道。
“這個家夥,酒後全是兄弟情,挨打之後口供全是兄弟名,三頁口供兩頁名,連寨主你的名字,也給他供出來了,曹太公那叫一個歡喜,一頓毒打全落在俺鐵牛的身上了!”
李逵仍舊憤憤不平。
林衝也掃了時遷一眼。
時遷急忙說道:“我……我那是權宜之計,沒理由白白遭受那頓毒打啊!李大哥皮糙肉厚不要緊,我這細胳膊細腿的,打壞了我這身絕世輕功可就毀了。”
“行了,不要狡辯了,先去曹太公家裡找他算賬。”
林衝不想與這時遷爭辯。
朱富看著李雲,當即說道:“師父,小弟蒙你錯愛,指教槍棒,現我哥哥朱貴在梁山做了頭領,師父你留在這裡,那縣令也不看重你,丟了我這兩位兄弟,必怪罪於你,他與曹太公是結拜兄弟,你昨日不肯聽令曹太公的話,他也必要縣令害你,不若跟了小弟我,一塊投梁山吧?”
李雲卻是目光盯著林衝,當即朝朱富問道:“這位是誰?”
朱富立刻回道:“這位便是梁山寨主,豹子頭林衝!”
李雲當即拱手道:“原來閣下便是梁山的寨主,難怪武藝如此高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