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女人的奚落。
林衝絲毫不慣著她。
“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給男人看的嗎?”
“你……”
女人氣的滿臉通紅,手指林衝。
“身為玩物,要有玩物的覺悟,我是李應的貴客,是你能隨手指的嗎?”
林衝毫不猶豫將那女人的手給打了下來。
“應哥!”
女人氣急,轉身就朝房裡走去。
林衝推門進去。
就瞧見那女人撲倒在床邊,滿臉委屈的表情說道:“這廝好生無禮,我是你的女人,他侮辱我是個玩物也就罷了,還瞪大眼睛盯著人家的身子看,分明是沒把你放在眼裡嘛!”
林衝進了房間,瞧見眼前的一幕,也不禁咂舌。
在床上,一個男子悠閒的躺在床上,一條手臂上,還枕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林衝看那男子,鶻眼鷹睛頭似虎,燕頷猿臂狼腰。
難怪能以一挑二,還如此悠閒。
“應哥,你有沒有聽人家說話嘛!”
女人有些不滿了。
李應甚至連看都沒看林衝,張嘴說道:“我的女人,你也敢如此無禮,自挖雙眼吧!若要我來動手時,你失去的,可不止是雙眼。”
說罷,就見李應隨手一揮,一柄飛刀不偏不倚的插在了林衝的腳下。
那女人十分歡喜,抱住李應的臉就是猛親了一口。
隨即轉過身來,滿臉不屑的對林衝說道:“快自挖雙眼,否則,我叫應哥卸了你一條腿!”
林衝看著地麵插著的飛刀,抬腳一踢。
那柄飛刀,幾乎是擦著那女人的頭皮掠過,釘在了牆壁上。
這一舉動,把那女人嚇得花容失色。
那柄飛刀再矮那麼一下,自己就沒命了。
此時,她看向林衝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李應原本悠閒的一張臉,也慢慢露出一絲震驚之色。
“刀嘛,誰不會玩似的。”
林衝慢條斯理的說道。
毫不客氣的在桌上坐了下來。
自顧自的給斟了一杯茶。
“嗯,上好的茶葉,不錯。”
林衝抿了一口,看著李應,開口道:“再給你半個時辰發泄,夠是不夠?我等得起。”
李應這才衝那兩個女人說道:“替我更衣。”
他掀開被子,翻身起來。
那兩個女子趕忙替李應把衣服給穿好。
“哪個寨的?”
李應穿好衣服,徑直來到林衝麵前坐了下來。
“大寨,你肯定惹不起。”
林衝回答道。
“我惹不起?難不成是水泊梁山不成?”
李應笑道。
林衝也不否認,也不承認。
李應見狀,當即說道:“既然是連我也惹不起的寨,也沒必要怕祝家吧?何必請我去當公證人?”
“我是隻身過來的,沒帶上寨中的弟兄。”
林衝解釋了一句。
李應猜不透這林衝的身份,當即說道:“剛才,你對我的女人無禮,眼下又來求我辦事,是否,道個歉先?”
“道歉?”
林衝搖頭道:“我道什麼歉?這兩個女人,你能玩幾天?”
李應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有意思,不過,你怎知,她們兩個隻是我的玩物,而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呢?”
“哪個男人,會把明媒正娶的妻子,這般給其他男人看?”
林衝反問了一句。
李應撓了撓頭,衝那兩個女人說道:“你們出去,我跟這位兄弟談點事。”
“是。”
那兩個女人欠了欠身,快速走出了房間。
“好了,咱們來談正事吧,你倒是挺狠,廢了祝彪那小子,不過,開罪了祝家,是有點麻煩,你要我替你當公證人,我若真去了,保不齊也要跟祝家翻臉,你說,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值得我去當這麼個公證人?”
李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