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咽了咽口水,心想,似你這般,彆說男人了,公豬你都勾搭不上。
不過,他終究是不敢當著顧大嫂的麵上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旁的鄒潤,學了楊雄所教的蘭花指,捏住了手絹的一角,遮住自己半張臉。
再配合不斷眨眼,問道:“是這樣嗎?”
眾人好不容易才恢複了一些的胃部,頓時又狂嘔了起來。
“不是,你們彆老是吐啊。”
鄒潤急了。
“兄弟,你彆出聲了,你嗓門太粗了,一說話就暴露了。”
林衝提醒了一句。
“那我隻擺造型麼?”
鄒潤問道。
林衝點了點頭。
“賢侄,為了救人,你今天就委屈一下吧,配合這位兄弟去監牢救人。”
鄒淵也出聲說道。
鄒潤一向聽從自己叔叔的話,當即表態道:“叔叔放心,我一定配合。”
公孫勝也忍不住了,說道:“寨主,還是讓我出手吧,我實在受不了他。”
“有他在,救人可方便許多,你出手,終究是會留下線索,雖然咱們不怕,但後麵還要收拾祝家莊,能少點麻煩最好。”
林衝提醒道。
公孫勝隻好由著林衝。
林衝又交代了那鄒潤一句:“記住,從現在開始,你不許說話,你的閨名,喚作如花,懂嗎?”
鄒潤點了點頭。
楊雄誇讚道:“如花,寨主,好名字啊,一聽就知道是個美人……”
接著看到鄒潤那副尊榮,又開始嘔吐了起來。
“行了,早點動身吧,都吐餓了,早點救完人出來,早點再吃點東西。”
林衝提議道。
眾人一拍即合。
當下,鄒淵帶了自己二十來個心腹,孫新與顧大嫂也帶了店中七八個心腹,同林衝等人,一共四十餘人,直奔登州府牢。
由鄒淵與顧大嫂夫婦,在路邊備好馬車接應,若有官兵來追趕,則負責殿後。
林衝又暗自分派公孫勝潛伏在路邊,一旦事情敗露,有官兵前來追趕,便是施法對付那些官兵,好替眾人出城爭取時間。
一切安排妥當後,林衝帶了鄒潤,楊雄扮做個隨從,往監牢處趕來。
監牢門口,兩個衙差立刻攔住了林衝的去路,滿臉囂張的問道:“你們是誰?”
“來探監的。”
林衝開口道。
“探視誰?”
守門的衙差問道。
“解珍與解寶。”
林衝回答道。
那兩個衙差頓時滿臉警惕的看著林衝。
“這兩個是死囚,不能探視!”
林衝從懷裡摸出點碎銀來,遞給那兩個看門的衙差,苦笑道:“我也知道他們兩個是死囚,遲早要問斬,隻可惜,他們兩個,乃是我叔父之子,想我叔父十八代單傳,好不容易到了他們這一輩有兩個兒子,卻不想遭遇了此事,竟雙雙被判了死刑,我叔父年紀大了,不想斷了香火,因此尋了個姑娘,要去監牢裡陪我那兩個兄弟一夜,好教解家能留下點香火來。”
那兩個看守的衙差聽得雲裡霧裡。
捋了半天,才明白林衝說的話。
“你的意思是,弄個大姑娘進去陪那兩個死囚睡上一覺,給解家續上香火?”
“正是。”
林衝趕忙說道。
“真是千古奇談,哈哈……”
“就是,再說有兩個人,你就弄一個姑娘也不夠啊,難道兩個人?啊哈哈哈……”
那兩個守門的衙差大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衙差起了色心,當即嘿嘿笑道:“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嘛,隻是,進獻的姑娘,得被我們兩個親自檢查一遍才可送進去。”
“對對對。”
另外一個衙差也立刻叫了起來:“必須得我們兩個先檢查一遍,否則,不允許你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