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識了項充與李袞這兩個不靠譜的玩意後,林衝開始意識到,他們的大哥樊瑞,估計也不是啥靠譜的玩意。
“樊寨主,到底是你馬子被史文恭給搶了去,還是那匹照夜玉獅子馬被史文恭搶了去啊?”
林衝覺得很有必要問清楚來。
如果是照夜玉獅子這樣的千裡馬,那林衝自然是值得去淩州城找史文恭搶回來。
就怕特麼辛苦乾半天架,結果是樊瑞的馬子,那林衝估計要被氣吐血了。
“當然是我那匹寶貝照夜玉獅子馬啊,史文恭要搶我的馬子,我還要感謝他呢。”
樊瑞搖了搖腦袋,繼續問道:“兩位賢弟,帶我前去退敵。”
“大哥,不必退了。”
項充開口道。
“為何?”
樊瑞好奇的問道:“你們不是還沒打退敵人麼?”
項充有些為難。
他已轉投梁山,並且還拜了林衝為師。
李袞也拜了李助為師。
雖然項充做這些事,沒有絲毫的顧慮。
但是當著樊瑞的麵講出來,總感覺讓他有愧疚感。
李袞見項充猶豫不說話,便是開口道:“大哥,我們也叛變了,我們再也不是你的兩位賢弟了,以後稱呼我們,請直接叫姓名。”
“什麼?”
樊瑞直感覺天旋地轉。
“二位賢弟,當初我們結拜的時候,在關二爺麵前,是怎麼發誓的?”
樊瑞痛心疾首。
項充與李袞,同時回憶起當初結拜時候的場景。
各自臉有羞愧之色。
林衝看這架勢,項充跟李袞,難道要被樊瑞給感動再叛變回去?
“也罷也罷,咱們是結拜兄弟,你們叛變,帶我一個?”
樊瑞忽然問道。
“……”
林衝暗自搖頭。
這樊瑞果然也不是啥靠譜的玩意。
“大哥,你真的願意跟著我們一塊叛變嗎?”
項充臉上倒是驚喜。
這樣一來,他倒不算叛變了。
“叛啊,咱們三個結拜的時候,不是說了有福同享,有難各自當的麼?我駐紮在此,原本與史文恭頗有幾分交情,他是曾頭市的教師,得他背後曾頭市扶持,倒也不懼官兵緝捕,可現在跟史文恭鬨翻了,二位賢弟又離開,剩下我獨木難支,我要跟兩位賢弟一塊去享福,不知兩位賢弟,叛變去哪個寨了?”
樊瑞著急的問道。
“嘿嘿,大哥,就是你整天說要攻破的水泊梁山。”
項充趕忙說道。
“啊……梁山……”
樊瑞急忙擺手:“二位賢弟,我不陪你們叛變了。”
“怎麼?”
項充好奇道:“大哥你往日整天都把攻破梁山掛在嘴邊,如今不用你去攻破便可去梁山入夥,怎麼反而還不去了?”
“二位賢弟有所不知,那史文恭與梁山賊首林衝、盧俊義是師兄弟,我與史文恭交惡,梁山豈能容我?”
樊瑞歎了口氣。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著林衝。
林衝也納悶了。
對這史文恭,沒印象啊。
為何自己的記憶裡,隻有跟盧俊義一塊學武的場景?
“你們老看他乾嘛?”
樊瑞也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順著眾人的眼光,也看向了林衝。
“咳咳……”
林衝有些尷尬,隨即說道:“樊寨主,如果你想加入梁山的話,我們梁山還是挺歡迎的。”
“你當你是誰?梁山寨主豹子頭林衝麼?”
樊瑞不屑一顧。
“正是區區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