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順成斜眼瞥了晏川一眼,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搖晃著手中的酒壺,含糊不清地說道:“哎呀你師尊那人就是心直口快什麼都往外說,你也彆害羞,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晏川眉毛皺得更緊了,納悶道:“不是的峰主,我怎麼就沒聽明白呢?”
江順成看著他,一副“你還跟我裝”的表情,抬手指了指晏川,語氣裡滿是調侃:“喲喲喲,害羞了對不對?老夫也是過來人,你師尊已經跟我說了,昨日下著大暴雨,你就在門外,跪在雨裡,求他把薑映雪收為內門弟子來著。老夫也沒想到,你平日裡那麼清冷寡淡的一個人,也會有被愛情衝昏頭腦的時候。你師尊可是說了,說你愛那女子愛到死去活來,無法自拔,他念在你這麼多年都在努力當他乖徒兒的份上,心一軟,便同意了。”
晏川聽了江順成的話,隻覺得腦袋裡瞬間嗡了一下,竟然有一刹那的恍惚。這都什麼跟什麼?昨天自己讓師尊好好編個對外的說辭,結果師尊倒好,編來編去,居然把鍋甩到自己頭上了?
他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本來聚精會神煉了一天的鼎已經夠累了,偏偏這個時候還聽到了這麼荒唐的謠言。
他沉了口氣,壓下心頭的無奈和煩躁,語氣儘量平穩地解釋道:“峰主,我想這裡麵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師尊收她為徒自有他的道理,絕不是您想的那樣。我也無心牽扯到什麼男女情愛之事,您千萬彆誤會。”
江順成一邊晃著酒壺,一邊眯著醉眼盯著晏川,滿臉的不以為然。
聽到晏川的解釋後,他更是搖了搖頭,嘴裡含糊不清地笑道:“哎呀哎呀,瞧我這張嘴,本來答應你師尊不告訴彆人的,結果喝了點酒就全說出來了。沒錯沒錯,你說得對,根本沒那回事兒,誤會,全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