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顛簸,鄭錦終於回到了那棟熟悉又陌生的老屋。
隻是,房子比記憶中更加破舊。
斑駁的土牆,低矮的屋簷,孤零零地立在山腳下,仿佛被世界遺忘。
倒是有一條蜿蜒的小路,通向未知的深山。
鄭錦卻對此表示:很滿意。
她想得很簡單,先在村裡苟幾年,等男女主走完相遇、相知、相愛的劇情,高考也就恢複了。
到時候,她就去考取醫學院。
等她有了行醫資格證,就開一家“鄭氏醫館”,繼續將自家的祖業做大做強。
鄭錦簡單收拾了破敗的屋子,便開始盤算生計。
坐吃山空不是長久之計,重操舊業才是正道。
她從小耳濡目染,辨識藥材、炮製藥材的本事早已爛熟於心。
這片大山,就是一座天然的寶庫。
次日清晨,薄霧繚繞,鄭錦背著竹簍,沿著蜿蜒的小路進了山。
深入山林後,鄭錦便開始仔細搜尋。
她辨認著各種草藥,將成熟的藥材采摘下來,小心翼翼地放進竹簍。
不知不覺,已近晌午。
鄭錦尋了一處平坦之地,打算稍作休息,補充點體力。
就在這時,她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微弱的呻吟聲。
鄭錦心中一凜,警覺地循聲望去。
隻見,在一片茂密的灌木叢中,躺著一個男人。…。。
他緊閉雙眼,臉色蒼白,身上還有斑駁的血跡。
鄭錦本能地上前查看,可就在她走到男人跟前時猛地頓住了腳。
她忘了,她現在生活在一本書中。
小說禁忌:不能隨便撿男人!
畢竟,誰知道這是個李承鄞還是傅慎行?
然而,就在她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視線掃過了男人的臉龐。
那棱角分明的臉龐,那緊抿的薄唇,那高挺的鼻梁……
這不就是嚴越嗎?!
鄭錦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不是應該回了省城,去看“自己”,順便打結婚報告,辦婚禮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是以這種受傷昏迷的狀態?
一連串的疑問在鄭錦的腦海中炸開,讓她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她下意識地伸手探了探嚴越的鼻息。
還好,還有呼吸。
隨後,她又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發現他身上有多處擦傷和淤青,似乎是從山上滾落下來的。
雖然骨頭沒有斷裂,但脈象卻顯示內臟受損。
慶幸的是,沒有臟器破裂,隻是需要針灸十天半個月,調整陰陽,扶正祛邪。
不管怎樣,鄭錦決定還是先把人帶回自己的住處。
既然是男主,那救命之恩,應該可以保她後半生無虞了吧?
嚴越身材高大,鄭錦幾乎是用儘了全身力氣才把他扶起來。
等她把人半背半拖下山,幾乎去了半條命。
到了家,鄭錦喘著粗氣,將嚴越安置在自己的木板床上。
老舊的床板不堪重負,發出陣陣“吱呀”聲,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她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慶幸自己小時候跟著爺爺練過幾年拳腳,不然還真搬不動這尊“大神”。
稍作休息,鄭錦便開始處理嚴越的傷口。
她小心地褪去嚴越沾滿泥土和血跡的衣服,露出他結實的身體。
作為大夫,鄭錦自認見過不少好身材。
可看到嚴越的身體時,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在心裡發出了一聲“哇哦”。
至於那調子拐了幾個彎,就沒人知道了。
古銅色的肌膚,緊實的肌肉線條,沒有一絲贅肉,充滿了力量感。
特彆是那腹部的八塊腹肌,棱角分明,如同雕刻一般,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她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默默感歎:女主吃得真好!
費了好大力氣,鄭錦才把視線從嚴越腹部的“豆腐塊”上移開,繼續手下的動作。
她先是用溫白開,仔細擦拭嚴越的身體,除去皮膚上的泥土和血跡,隻是觸碰到嚴越滾燙的肌膚時,指尖禁不住微微一顫。
接著,鄭錦用燒開放涼的黃酒清理出血的傷口。
黃酒的辛辣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刺激著鄭錦的嗅覺。
也刺激著嚴越的痛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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