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眼神瞪人:你就欺負人家老伯眼神不好是不是?
仇風對他眨了眨眼:殿下已經許了太子妃的位置給我,我沒撒謊啊!
楊光沒辦法,總不能拆仇風的台,隻能硬著頭皮應下這一聲“相公”。
老伯笑:“原來如此,小夫妻啊!看著很登對喲,郎才女貌。”
楊光尷尬地笑了笑,一抹紅暈飛上耳尖。
仇風這個不要臉的直接認下:“謝謝老伯。”
“謝什麼!”老伯揮了揮手,“我那兒子和兒媳婦也像你們一樣登對......”老伯說著,突然沉默下來,歎了口氣,“老了啊!”他佝僂著慢慢走進裡間,“我去給你們收拾一下......”
“誒——”楊光趕忙攔下,“已經打擾您了,這些我們自己做就好,您去休息吧!”
“是吧?”楊光給仇風使了個眼神。
仇風會意,附和:“是啊,我們自己來就好。”
“這......”老伯看著他們,像似突然明白了什麼,笑了:“好,不打擾你們小夫妻倆,你們的房間在裡間左側,那曾經是我兒子成親的新房,裡麵應該不缺什麼東西,要是真缺
了,和我說!”
“年輕就是好啊......”老伯念叨著,離開了。
等楊光他們收拾好,洗漱完畢,已是夜深人靜。
桌上的蠟燭靜靜燃燒著。
仇風突然道:“殿下,你看那蠟燭,是紅色的。像不像......”
正在糾結要不要和衣而睡的楊光一抖。
仇風從身後抱住他,在他耳邊道:“像不像洞房花燭夜的喜燭?”
一股熱意湧上臉頰,楊光眼神往蠟燭的方向虛瞟了一下,沒有說話。
“殿下......”仇風將人麵向自己,“殿下之前在人前已經承認了我們的關係,是不是......”
他壓著人倒向床,“是不是應該補給微臣一個洞房?”
楊光瞪圓了眼,說來說去目的不就是為了采他的陽!
“殿下......”仇風將頭埋在肩窩裡,聲音悶悶的,“我......可不可以喚殿下的名字?”
像似突然被小貓爪子撓了一下,楊光驟然軟下心來,“當然可以。”
“阿光......”
這兩個字像被主人自舌尖縈繞千百遍後,小心翼翼吐出,繾綣又眷戀。
“嗯,”楊光應道,“我在。”
“阿光......”
“我在。”
“阿光......”
“我在。”
仇風不知疲倦地喊著,楊光一遍又一遍耐心地回他。
這樣過了許久,仇風突然沉默,然後猛地抬頭看他,那眼神驚慌又恐懼,如同掉入獵人陷阱的獵物,不斷掙紮著卻發現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他懷疑:“這是不是夢?”而後突地坐起身,語速極快又極不安:“是了,殿下怎麼會喜歡我?殿下怎麼會允許我喚他名字?殿下怎麼會......”
“仇風!”楊光打斷他的話,扳過他的肩,目光淩厲地看著他的眼睛,“你到底怎麼了?你在不安什麼?!”
“我......”仇風頓住,遲疑地看著楊光。
他也不知為什麼,隻是和慕容熏分開以後,心裡突然就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每次去看楊光時那種感覺便愈發強烈,縈繞心頭不散——
他和殿下會成為敵人。
他們注定得站在對立的一麵。
他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
就像話本裡正義的主角和邪惡的壞人。
這種莫名其妙的預感讓仇風恐懼又不安,幾乎攪亂了他的理智,讓他迫不及待想做點什麼來證明這種感覺
是錯的!
“殿下......”仇風揮舞著手臂不斷去扯衣服,“您操.我好不好?”
“操.我......”他幾乎是祈求地道。
看著眼前的人沒了往日的深沉與冷靜,滿臉的慌張無措,脆弱得宛如孩童,卑微地祈求著自己......
楊光的心像似被人揪了起來,一種輕微的酸澀與疼痛蔓延開來。
為什麼會這樣?
他捂住仇風的眼睛,將那雙眼睛裡的恐懼和驚惶一起掩蓋。
“彆怕......”
或許一開始隻是因為仇風為了他跳崖而感動。
然後又在發生那些事後覺得愧疚,有了一種應該負擔的責任,許給了他太子妃的位置。
可是那些懸崖下日日的朝夕相處,仇風對他的溫柔和在乎什麼時候竟已深入了他的心裡?
楊光不想讓仇風難過,除了因為這人對他好,或許就像仇風說的,他已經有一點點喜歡這個人了。
儘管這點喜歡裡麵夾著著很多複雜的情緒,一點也不純粹。
可至少現在,他不希望仇風露出這種表情。
他垂眼看著被自己捂住眼睛的仇風,那下半張臉泛著驚恐不安的慘白。
楊光猛地深吸一口,按著人壓在身下——
“記住,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係統空間。
聽著屏幕裡又傳來了奇怪的聲音,001業務熟練地背過身去,捂住自己耳朵,正打算背乘法口訣。
突然,它餘光一掃,看見一旁的世界書封麵上似乎多了幾個字。
001好奇地拿起它——
“窩草草草草草!!!”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5-1721:00:13~2020-05-1820:45:15期間為我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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