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把停在老婦人麵前幾厘米處,終是沒有落下。
“孩她爸”三個字令眾人震驚。
要是她不說,雲清音甚至以為麵前這個老婦是男人的母親!
沒想到兩人竟然是夫妻?
許是“錢”這個字吸引了男人,老漢將掃把收了起來,一雙狹長的眼睛將幾人上下掃視了一圈:
“哦,原來是有客人啊~”
見狀,老婦人連忙諂媚地湊到老漢麵前,討好地笑著回答:
“這幾位客人說要在咱們家借宿一晚,說給錢我才帶回來的。
孩她爸,我這不是看你最近酒錢不夠了,這才想著給你弄點錢。”
“嗯,不錯不錯!嗝,算老子沒白養你。”
男人帶著八分醉意,臉頰因喝酒而通紅,大著舌頭繼續說:
“既然來我們家住,嗝這麼晚了也隻有我們好心。
這錢啊,嗝少了可不行。”
蘇紅生平最討厭醉漢,尤其是打女人的醉漢!
她沒好氣地說:
“我們就來借住幾天,你開個價吧,多少錢?”
“五千一晚!”男人伸出手掌比了個‘五’。
“五五千?行吧,五千就五千,一人一千雖然有點貴,但也還湊合。”
說著,蘇紅便從懷裡掏出三張大額詭幣遞過去,又指了指自己和身邊的雲
清音王金晨二人:
“喏,我們三地,一人一千。”
男人雙眼冒著金光,他一把搶過詭幣塞進衣領中,抬頭卻嫌棄地搖了搖頭:
“不不不,你好像搞錯了!
是每人、每晚、五千,”
“什麼!”
蘇紅怒了,她鬆開拉住雲清音的手氣到叉腰:
“你沒事吧?你真不是來搶劫的嗎!”
她伸出手憤怒地指著老漢:
“不對,搶劫也沒你這麼獅子大開口的!
五千,那可是五千,不是五百!還是一晚上?”
老漢聽了蘇紅的話卻並不生氣,他桀桀地笑出聲:
“就是這個價,愛住不住。如果你們不願意,我剛才收的定金可是不退還的哦~
不過”
他眼神淫蕩地將蘇紅從上到下掃視了一圈,語氣頗為猥瑣:
“若你們是在拿不出錢來,用彆的償還也是可以的。
我看你們三個長得還勉勉強強,身材也不錯。
這三千就當你們三的定金,你們隻要伺候好我,錢什麼的,好說好說。”
說著,他還在趁機摸了一把蘇紅伸出來的手。
“咦!!!你你你”
粗糙的手劃過蘇紅的皮膚,嚇得她連忙將手縮了回去,一張小臉氣到通紅。
老漢似乎非常滿意蘇紅這樣的反應,他“嘿嘿嘿”地笑著,又將目光放到雲清音和剩下兩人身上,左左右右來回掃視,如同在欣賞一件物品。
“這個小姑娘也不錯,來給我暖床正好,桀桀桀!”
男人淫邪的目光盯得雲清音簡直生理不適,強烈的嘔吐感襲來。
雲清音半眯著眸子,紅唇微動:
“屠刀!”
瞬間,泛著寒光的巨刃便橫在老漢的褲襠間——
“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