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四針、第五針才看清，銀針外包裹著一層乳白色的氣體。
儘管看上去有些玄幻，但卻是真實存在的，因為眾人全都無聲的跟身邊之人確定了這件事。
還不等他們震驚完，秦一凡開始撚動銀針，看到那些銀針按照一定規律震顫起來，眾人已經震驚到難以附加。
銀針是死物，沒有動力不可能憑空顫動，這動力從何而來？
一群人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直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衝進鼻腔，他們才意識到治療已經結束，他們竟然忽略了後麵的情況。
等到劉承本吐完，已經有好多人被熏出診療室。
其中就包括馬廣學和韓誌明，他們什麼時候經受過這個，現在已經跑到衛生間裡大吐特吐，真後悔早上吃了早餐。
倒是廖雲誌一直沒離開，甚至等劉承本吐完了，他還湊到垃圾桶跟前看了看，然後朝秦一凡詢問道。
“秦醫生，這些嘔吐物……看起來很不正常，究竟是怎麼回事？”
放在之前秦一凡真的懶得去解釋，但是看到對方眼中那純純的求知欲，他忍不住輕歎一聲道。
“你心裡明明已經有了答案，為什麼還要多此一問？”
“這真的是老劉體內壞死的組織，可……你是怎麼做到的？”
秦一凡有些好笑的說道：“怎麼，這次你為什麼不說這不科學？”
廖雲誌卻渾不在意，還十分認真的說道。
“我的確相信科學，但我也尊重事實，我知道現代科學有很多解釋不了的謎團，看來中醫應該是其中最大的一個。”
“你這人……有點兒意思。”
秦一凡瞥了他一眼，想了想後說道。
“如果不了解中醫的情況下，我很難解釋清楚這個問題，不過我倒是可以用通俗的方法給你稍微講解一下。”
“在西醫看來，人體大概相當於一部精密的機器，哪裡壞了就修哪裡；而在中醫看來，人體卻是一個有機的整體，牽一發而動全身。在西醫看來，癌細胞是一種病變，必須殺死癌細胞才可以讓病人恢複健康；但是在中醫看來，癌細胞也是人體的一部分，隻不過從性質上發生了變化，導致某一部分出現病變，中醫要做的就是讓癌細胞恢複正常即可。”
這番話讓廖雲誌陷入了沉思，秦一凡已經說的相當淺顯，哪怕他的認知裡沒有這些，但他還是努力的嘗試著去理解。
好半天他才再次提出自己的疑問，“我知道針灸是一種理療康複的手段，也知道你的針灸術非同一般，但我還是無法理解針灸怎麼能讓癌細胞恢複正常。”
秦一凡歪了歪腦袋，“針灸術的確做不到，但是針灸術針對的不是癌細胞，而是劉副院長整個人！”
“用你能理解的話來說，癌細胞之所以會發展起來，就是人體的免疫係統抵擋不住，而我用針灸術增強了劉副院長的免疫係統，這麼說你要是再不明白，那你還是該乾嘛乾嘛去吧。”
“針灸術竟然這麼厲害！”
廖雲誌的雙眼流露出興奮的光芒，“這麼說，隻要你願意，所有癌症病人你都能治好？”
“理論上可以這麼說，但我是人不是神，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見他還想說些什麼，秦一凡直接攤了攤手，“你不會以為我給劉副院長治療是毫無代價的吧？”
“呃……”
廖雲誌先是一愣，馬上就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個氣功……很難練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