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很想問清楚，可是秦一凡說完那番話之後，直接就開門送客，搞得他是一陣哭笑不得。
明明一開始他們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可是就因為後麵洪途和王宗河的到來，搞得他現在跟秦一凡之間出現了莫名的隔閡。
帶著各種各樣的情緒，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機要局，見到二位老人之後很直接的問道。
“洪老，王老，你們到底跟秦一凡說過什麼？”
“嗯？”
兩位老人家很是疑惑，隻不過疑惑的點卻不一樣。
洪途是疑惑這家夥怎麼敢這麼跟自己說話，而王宗河則是在疑惑問題本身，他們貌似沒跟秦一凡說過什麼過分的話吧？
“牛犇，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質疑我們兩個？”
麵對洪途的質問，牛犇大嘴一咧，“就是這個態度，我大概明白秦兄弟為什麼要那麼說。”
王宗河製止了還要說話的洪途，一臉淡然的問道：“小秦他到底說了什麼？”
牛犇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把秦一凡的原話複述一遍，最後攤了攤手道。
“他隻說了這麼多，而且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我從來都對他客客氣氣的，所以……”
洪途的眉頭狠狠的一皺，“我就是一開始有些著急，後來都對他很客氣的，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王宗河比他想得更深一層，好一會兒才輕聲問道。
“小牛，我記得你說秦一凡教過一個小家夥使用能力，你把當時的情形再重複一遍，不要錯過任何細節。”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聽這個，但牛犇還是把自己知道的說了一遍，甚至還把劉美蘭叫來詳細詢問了半天。
最後王宗河無奈歎息一聲，搖著頭說道：“還是太小瞧人家了，也不怪人家這麼生氣啊！”
洪途不明所以，很是疑惑的問道：“老王，你在說什麼？咱們怎麼瞧不起他了？”
王宗河瞥了他一眼，“你能明白他所說的尊重是什麼意思嗎？”
“尊重就是尊重，這還能有什麼意思？”
洪途先是一愣，隨後不以為然的說著，卻引來王宗河的一陣搖頭。
“他所說的尊重是想要平等對話，不是指地位而是態度，之前咱們私下討論的時候……一直把他放在了一個很低的位置上。”
洪途有些好笑的說道：“那隻是私下討論，彆說還沒實施，哪怕咱們已經有所動作也是對他有好處啊！”
王宗河扭頭看向外麵的夜色，聲音裡充滿莫名的意味。
“老洪，聽聽你說的話，跟我女兒的態度何其相像，全都那麼自以為是，根本不顧及他人感受。”
“我……”
洪途很想反駁，可是想了想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畢竟自己剛才說的話還真有那股味道。
“就算我自以為是，可我也沒當著他的麵說過這些，怎麼就惹到他了？”
“你怎麼就知道他沒聽到咱們的對話？”
“這……怎麼可能？”
這時牛犇忽然恍然，“原來秦兄弟可以做到隔牆有耳！”
王宗河轉回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道。
“雖然這麼說不好聽，但意思是對的，之前我女兒遇到他那個時間點，正好是我跟老洪在討論他的事……”
洪途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也想不出其他可能，隻能無奈的問道。
“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