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止猜到了,歎息道:“不管怎麼說,人能醒來,是好事。”
人命還在,傷人和殺人,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傅寒江抬手看了下腕表,很晚了。
他得回江溪路,他還有君君要照顧。
…
第二天一早,傅寒江正陪著君君在吃早餐。
“爸爸,媽媽呢?”
君君腮幫子鼓鼓的,很奇怪,今天隻有爸爸,沒有媽媽。
“媽媽又去工作啦?”
“是啊。”
傅寒江心驚,幸好,相思之前工作,時間不定,很好的哄住了君君。
“等媽媽忙完,就回來陪君君了。”
“哦,知道啦。”
君君捧著自己的小碗,“我乖的!”
“嗯,君君是好寶寶。”
傅寒江笑著,給女兒擦了嘴,交給許春,老師已經到了,在樓上房間裡等著。
“爸爸再見!”
“去吧。”
安頓好女兒,容崢的電話來了。
“二爺。姚樂怡醒了,正往普通病房轉。”
“好,我馬上到。”
傅寒江神色肅然,掛了電話,隨即出門,趕去醫院。
…
VIp病房裡。
傅寒江推門而入。
病床上,姚樂怡抬眸看過來,唇邊扯出淺淺的弧度。“你來了。”
是陳述,肯定的語氣。
傅寒江緩步走近,在床邊站定,瞄了眼旁邊的監護儀,上麵顯示,生命體征是平穩的。
“好久不見。”
姚樂怡定定的看著他,“既然來了,怎麼不說話?我想,你不是關心我的死活,才來的。是有事吧?”
蒼白的臉上,淨是戲謔:“現在要見你一麵,還真是難啊。”
“彆浪費時間了,有事說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