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真不是故意放黑背傷人的,我隻是想跟劉洋開個玩笑。”
孫飛羽的辦公室中,馬興旺一臉急切地解釋。
今天一連虐了許文傑三場,他本來心情極好。
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馬上就要放學了,居然出了這樣的事。
他那頭豬狗獸,是半年前他爸給他買的生日禮物。
經過半年的訓練,尋常時候就是不栓狗鏈都沒有什麼問題。
這次也不知道怎麼了,那東西就像瘋了似的衝向劉洋。
劉洋站在一旁,閉口不言。
“那頭豬狗獸,我也見過幾次,從來沒有一次如此發瘋。還有,我將其真靈融入白色氣泡後,得到了它的幾絲記憶。記憶中,它是因為我身上有一種讓它暴躁的氣息,才會如此的。”
“另外,根據那頭豬狗獸的記憶,許文傑身上,也有這種氣息,隻是不如我身上的明顯。”
劉洋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發現在自己被許文傑打中的幾個部位上,全都微不可查的殘留著幾許白色粉末。
“我和你父親是好友,也算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我相信你。”
這時,孫飛羽看著馬興旺道:“但是不管這一次,你那頭豬狗獸是因為什麼衝向劉洋的,其造成的影響,都極為不好。你是它的主人,對此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多謝老師!”
馬興旺鬆了一口氣,連忙說道:“怎麼懲罰,老師你隻管說吧!”
承擔責任,他並不懼怕。
他怕的是彆人不相信自己。
孫飛羽點點頭,然後看向了劉洋:“劉洋,你是這次事情的當事人,你怎麼說?”
“老師。”劉洋在心中沉吟片刻,道,“大家在一個班級這麼長時間了,我對馬興旺也算了解,也相信這次的事情,應該隻是個意外,與他無關。”
“劉洋……”
馬興旺轉過頭,心下感激,看向劉洋的目光,已經和之前不同。
劉洋衝馬興旺點點頭,便不再說什麼。
冤有頭債有主,他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多半是許文傑搞的鬼,自然不會因此跟馬興旺結怨。
而且他也知道,以學校的校規,既然孫飛羽已經說出馬興旺身為那頭豬狗獸的主人,必須為此事承擔責任,自己又是受害者,那麼自己就肯定會得到一份補償。
同時劉洋也沒有將事,可能和許文傑有關說出來。
他若是將此事說出,學校肯定會徹查。
到時若真是許文傑搞的鬼,以學校的規矩,許文傑肯定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就是將許文傑開除都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
許文傑這次事情做的確實過火。
可如果將許文傑交給學校來懲罰,劉洋知道,自己應該很難因此再多得一份補償。
他也不虛偽。
他知道自己家裡條件一般。
此時獲得了金色小塔,又弄出來了物品欄,更是需要不斷融入大量珍貴物品,才能發揮出金色小塔的威力。
不說彆的,單是他想要在自己的第一個物品欄中,融入一套能夠包裹全身的玄鐵寶甲,就至少得幾萬金錢。
這幾萬塊錢,他家裡應該能拿出。
但是估計之後,他家裡就沒有什麼存款了。
所以他必須得為自己多做打算才行。
這一次,他就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來給許文傑一個教訓。
並從許文傑那裡,得到一份好處,填補自己在財富上的空缺。
……
“劉洋,謝了。”
走出孫飛羽的辦公室,馬興旺呼了口氣。
這次要不是劉洋鬆口,他的麻煩肯定不小。
“無妨。”
劉洋擺擺手。
在辦公室中,孫飛羽說會將此事上報學校。
馬興旺最終會受到什麼懲罰,將會由學校來決定。
羊城第三武道學校,雖然成立時間隻有幾年,也不是重點武校,但是學校的風氣一直都很不錯。
對於這類事情,肯定會鄭重處理。
並且孫飛羽說,這次之後,學校多半會下達命令,不會再允許學員攜帶普通的,不是經由禦獸術契約的寵獸了。
除此之外,劉洋自己,也會得到一份補償。
當然馬興旺身為那頭豬狗獸的主人,這份補償,肯定是由馬興旺來承擔的。
……
“劉洋,怎麼樣了?”
劉洋和馬興旺剛走出辦公樓,周兵和班級中的其他幾名學員,就湧了上來。
許文傑也在幾人當中。
“沒事,已經說清了,這次主要是那頭豬狗獸發瘋,跟馬興旺沒什麼關係。”劉洋笑著拍了拍馬興旺的肩膀,主動說道,“不過老馬這次倒黴,被他那條狗坑了,事後肯定得出點血。”
“沒辦法,誰叫我遇狗不淑呢。”馬興旺苦著臉,在劉洋麵前,已是沒了之前那副囂張的模樣,“不過不怕,我血多,這次就當是為廣大人民群眾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