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嚇得身體顫抖,連跪帶爬地向後挪,口中慌亂的喊道:“彆過來,我……我是自己人。
我不是東瀛人。
求你彆殺我!”
葉長青冷聲道:“那你為什麼把楊翠翠趕回來?”
男人急忙解釋:“青木從楊翠翠離開的時候,就下了命令。
進入這家養雞場的人,沒有他的命令。
不能放走。”
葉長青冷聲道:“你是青木什麼人?
跟他什麼關係?”
男人猶豫了一下道:“我是青木的保鏢,其實就是跑腿的。
我什麼也沒乾過。”
葉長青舉起手中的鬼丸國綱:“我剛才看到你把楊翠翠攔了回來,你乾什麼什麼都沒做?”
男人嚇得急忙大喊:“其實是老板下的命令,說是沒有他的允許,不能隨便進入雞場。
但我並沒有動手,隻是不讓她走。
我…我也是為了錢。
我要賺錢養家,這是我的工作。”
賺錢養家?
似乎賺錢沒什麼錯。
葉長青猶豫了一下,抬起的刀慢慢放下:“給我說點有用的,換你一命。”
男人想了一下道:“我隱隱約約聽到他好像在執行一個什麼計劃。
聽起來跟醫術沒關係。
說那個計劃關係到整個東瀛人的未來。
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
計劃?
葉長青皺起眉頭:“關於什麼方麵的也不知道嗎?”
男人一臉恐懼,不停地求饒:“我真的不知道。
我隻是偶爾聽到的。
求求你放我一馬吧。”
葉長青眼中閃過寒芒,一腳踹了出去:“滾蛋!”
男人被踹得在地上滾了一米多遠,站起來逃也似的跑了。
葉長青慢慢轉頭看向楊翠翠:“該算算你的賬了吧。”
撲通~
楊翠翠跪在了地上:“我知道我錯了,錯得很離譜。
我不應該相信這個畜生的話。
如果不是你,我很可能已經死了。
要打要罰,您隨便。
我都受著!”
葉長青見她如此,反倒不好動手了:“你……你沒點什麼要說的嗎?”
楊翠翠想了一下道:“哪一方麵的,隻要您想知道,我不會有絲毫保留。”
葉長青冷聲道:“養雞場,單單隻是為了養雞,接近吳有愧?”
楊翠翠似乎想起來要說什麼了:“不是,主要是為了《瘟疫論》,吳有愧每次給雞仔治療的藥方。
青木都會帶走研究。
那些藥根本就不會喂給病雞,如果喂食,也是喂食一小部分,檢測藥性。
因為這事,雞場的雞,死了幾萬隻。”
葉長青有些驚訝:“結果如何?”
楊翠翠想了一下道:“青木那邊有一群科研人員,他們的研究結果,如果人類的消亡,是因為一種無法治愈的瘟疫。
那麼這本《瘟疫論》,可以提高生存率,減少人類滅絕的可能。”
這麼高的評價?
葉長青知道《瘟疫論》很有價值,但並不直觀。
這麼一說,他一下體會到了《瘟疫論》的分量。
他可以肯定,青木死之後,後麵還會有東瀛人來搶醫書。
看著跪在地上的楊翠翠,抬手把鬼丸國綱架在了楊翠翠的脖頸上:“這麼珍貴的醫書,你卻要偷走,送給東瀛人。
你說你是不是該死!”
啪~
啪~
啪~
楊翠翠抬手就朝著自己的臉上開始扇耳光:“對不起,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