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徒弟也是這個德行。
錢程,你就不能跟他學學嘛?
他可以不當舔狗,你也能行!”
錢程單身到底的那個心思動搖,之所以單身,就是不想當舔狗。
既然葉長青都可以不當舔狗,他似乎看到了希望:“等我見了喜歡的女人,我試試吧。”
程良朋點點頭:“你長得帥氣,穿衣服比葉長青講究,比葉長青還年輕。
我相信你肯定更受女人歡迎。”
錢程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程良朋想了一下道:“你們的任務完成得怎麼樣?”
錢程表情變得凝重:“葉長青殺了九鹿書院的
人,我感覺要出事。”
程良朋剛端起水杯,聽到九鹿書院,手顫抖了一下,杯子裡的茶水灑落出來:“怎麼會惹上九鹿書院的人?
我不是叮囑你了嗎?
不要惹那幫人,在沒有計劃好之前,絕對不要跟他們正麵硬剛,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
錢程被吼了兩句,也不生氣:“我有什麼辦法,是葉長青殺的。
我都來不及說話。”
錢程指了指錢程:“你乾什麼吃的?
你是死人嗎?”
錢程砸吧砸吧嘴,感覺一肚子委屈,他不想挨罵,掏出手機給葉長青打了一個電話:“喂,你……快一點來一趟尚品會所。
我師父找你。
快一點!”
葉長青還沒有來得及洗把臉,以為出事了,說了一聲馬上到,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二十分鐘後。
葉長青推開房門,一進門就看到錢程臉色難看,程良朋臉色陰沉,感覺不對勁:“出什麼事情了?”
程良朋看到葉長青,笑著迎上去:“長青回來了,辛苦你了,來來來,我泡了一杯茶,趕緊喝口茶解解渴。”
葉長青一頭霧水,但還是走上去,接過程良朋遞上來的茶杯一飲而儘。
旁邊,錢程看得一愣一愣的,這老頭,把他罵得狗血噴頭,見了葉長青卻熱情得跟見了親孫子一樣。
怎麼感覺這老頭和葉長青才是親師徒。
自己……就是一個外人。
他忍不住提醒:“師傅,你不是找葉長青問九鹿書院的事情嗎?”
程良朋瞪了錢程一眼:“閉嘴,我還沒有老糊塗。”
錢程被罵得砸吧砸吧嘴,想反駁,卻沒敢說出一個字。
程良朋轉頭笑著對葉長青道:“長青,你……應該聽錢程說了……九鹿書院的事情吧。
你是怎麼想的?”
葉長青表情變得凝重:“我對九鹿書院不了解。
但我知道一點,這世界,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管他九鹿還是十鹿書院。
先乾了再說!”
程良朋聽的老臉是肌肉顫抖,這家夥……太彪悍了,比那個老家夥猛。
但九鹿書院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他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九鹿書院,連你師傅都……吃虧了。
而且九鹿書院才隻是冰山一角!
牽扯出背後的勢力,後果不敢想象!”
葉長青其實早就想過這個問題,從接到第一個任務就知道,事情遠比他想的複雜。
但拜那個老頭為師,他就上了賊船。
不管前麵的路有多難。
他隻能一條路走到底:“我師父那老頭……心太軟!
我跟他不一樣。”
程良朋瞪大了眼睛,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說那個心狠手辣的老家夥,心太軟。
不過想到葉長青的手段,他沉默了。
他見過葉長青殺人之後的場景,他看了都吃不下去飯。
其實現在根本就沒有路,葉長青硬生生蹚出一條路,想到這裡道:“那就再狠一點,再碰上九鹿書院,動手就殺人!
千萬彆猶豫!”
葉長青聽出來了程良朋的心思,這是讓他滅口:“知道了,下一步的任務是九鹿書院嗎?”
程良朋搖搖頭:“不是九鹿書院,這一次的任務是………我問你,聽過這幾句話嗎?
天下皆白,唯我獨黑。
民生塗炭,奈之若何。
墨門絕術,克而不攻。
八橫八縱,兼愛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