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事,腦子有病是不是,拿一幅假畫去跟孫霆威對賭個什麼?你是嫌自己的手太多了是吧?”孫聽雨開口就罵人了。
“你怎麼知道的?”張柒夜不由問道。
“我看到他朋友圈發了你們的對賭協議,他嘲諷你是個傻逼,拿假畫和他賭!”孫聽雨咬牙道。
張柒夜聽後嗤笑,說道:“他現在有多囂張,到時候就會有多狼狽,那條龍,祖師爺看上了,我得幫祖師爺帶回去。”
孫聽雨一陣無語,罵道:“你是不是真的犯病了?犯病了就去精神科看看啊,搞什麼啊你?!”
張柒夜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彆急。”
孫聽雨道:“你大爺的,你被剁手我放禮花慶祝算了!”
張柒夜笑了笑,道:“不用擔心,我自有贏的把握,彆罵了,我給你個請我吃飯的機會還不行?”
孫聽雨哭笑不得,說道:“算了,有正事,你過來找我一趟。”
張柒夜聽她報的地址是酒店的總統套房,不由驚了,道:“我不來,男孩子出門在外得保護好自己,你騙我去酒店,我不放心!”
孫聽雨咬牙道:“閣下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再說話好嗎?趕緊來,彆給我掰扯,不然閹了你!”
張柒夜也不知道孫聽雨召他過去是有什麼事,但他還是去了。
剛把車停下來,就看到孫聽雨在酒店門口等著自己。
“你是不是饞我身子?”張柒夜問道。
“少廢話。”孫聽雨冷冷道,“你這個腦子有病的家夥,要不我現在就剁了你的手,免得便宜了孫霆威。”
說完這話之後,她便扯著張柒夜進了酒店,然後上電梯,直奔那總統套房而去。
“徐先生要見你。”孫聽雨道。
“哪個徐先生啊?”張柒夜道。
“徐挽弓先生。”孫聽雨麵無表情地道。
張柒夜不由一怔,那位海外歸國的華僑?他怎麼想著要見自己呢?
張柒夜按捺心頭的不解,說道:“你不是燕總的秘書嗎?怎麼又給這位徐先生做起事來了。”
孫聽雨道:“燕叔與徐先生是舊識,今天他不在天南省,就讓我過來接待了。”
張柒夜喔了一聲,說道:“那徐先生有說為什麼要見我嗎?”
孫聽雨聳了聳肩,道:“我哪知道,他就說要見你,我都不知道他怎麼認識你的。”
張柒夜也不多問了,安安心心跟她到了樓層,然後敲響了房門。
“謔,洋妞!”
開門的是個金發碧眼的女郎,年輕貌美,身材窈窕不失豐腴。
孫聽雨用手指在張柒夜的腰眼上狠狠戳了一下,示意他要懂得分寸,禮貌一點。
“你好,徐先生在裡麵等你。”這金發女郎字正腔圓地說著華國官話。
“……”張柒夜覺得有點社死,早知道自己就彆這麼大驚小怪了。
張柒夜走進去,便看到一個傳統風棉麻衣褲的絡腮胡中年男子正坐在桌前把玩著一堆零件。
仔細分辨,可以認得出來,那些零件都是槍械零件。
張柒夜笑道:“你好啊,徐先生,聽說你要見我?”
“我不是徐先生。”絡腮胡男子抬起頭來,笑道。
說話之間,有電動輪轉動之聲傳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儒雅男子緩緩駛出房間,到達客廳。
孫聽雨道:“徐先生,這位就是張柒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