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的經濟基礎還是不錯的,徐挽弓此次回國,也有意將一些投資放在天南,甚至搬遷幾個工廠過來。
這對於高書人來說,毫無疑問是一筆不錯的政績!
高書人與徐挽弓相談了片刻之後,不由高興道:“那我就代表天南省歡迎徐先生到此投資了。”
徐挽弓笑了笑,正巧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洋妞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老人。
“老領導?”
高書人看到來人之後不由一怔,略微愕然。
門口站的人正是令狐膺,他在剛才的酒會上都一直沒有露麵,但現在,卻出現在了莊園內的房間外。
令狐膺點了點頭,說道:“挽弓,回來了啊!”
徐挽弓拍了拍輪椅的扶手,歎道:“膺老,我回來討債的,徐家這麼多條人命,可不能就這麼白白沒了,讓人忘了啊!”
高書人聽到徐挽弓這話之後,不由悚然一驚,意識到,這顯然是涉及當年徐家的叛國案!
那起案件疑點重重,近期又翻案了,匪夷所思得很……
“小高,你出去一下,我與挽弓單獨聊聊。”令狐膺說道。
“是,老領導!”高書人畢恭畢敬,說道,起身出門去了。
他堂堂一省之首,大概也就隻有令狐膺能夠讓他如此恭敬了。
當年,他從一個小秘書一路乾上來,都少不了令狐膺這位貴人提拔和點撥,否則的話,哪裡有今天的得意與輝煌?
高書人還是一個挺懂得知恩圖報的人,哪怕令狐膺退休多年,他都依舊對其畢恭畢敬。
洋妞給令狐膺上了一杯茶,然後又拿出一盒雪茄來供其挑選。
“我不抽煙。”令狐膺擺了擺手,笑道。
徐挽弓拿起一根雪茄來用火柴點燃了,深深抽了一口,吐出濃鬱無比的煙霧來,說道:“膺老這麼著急就跑來找我,是怕我太著急了嗎?”
令狐膺道:“那我未免太小看你了吧!你遠走海外二十餘年,怎麼可能沒點沉澱?”
徐挽弓哈哈一笑,旋即臉色陰沉起來,道:“膺老錯了,我倒是恨不得立刻報仇,把那群老貨的腦袋全部剁下來當馬桶!但是,這顯然很不現實啊。”
令狐膺長歎一聲,說道:“當年那件事,大家都沒有想到會鬨得這麼嚴重,徐家也會遭如此重手!”
徐挽弓道:“當下不談往年,我們徐家的債,我自己來找人還就是了。當然,我還有個好外甥,他不錯!”
令狐膺道:“張柒夜道友天資過人,又貴為龍虎山天師傳人,這輩子其實也算是可以無憂無慮了,你真要把他卷入這場紛爭裡來?”
徐挽弓便認真道:“我們徐家的種,都一根筋,都認死理!就算我不認他,不讓他參與,往後他自己知道了這件事,也還是會參與的。何況,他的身份遲早為人所知,你覺得那些滿眼利益的老貨會放過一個扼殺仇人的機會嗎?”…。。
“我說句更難聽的話——”
“膺老你還能活幾年?還有多少情麵讓他們買單?”
令狐膺直接讓這番話給乾沉默了,片刻之後,他笑了笑,說道:“是了,我就是退休了還操心這、操心那,所以始終不得安寧!你們徐家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置就是。”
徐挽弓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隻要你不是來阻止我的,那什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