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但修為的差距巨大,而且顧遠才不過是修行煉器一年的新人……
“藍教習,此子應該有你當年的水平了吧。”那喬歡琰笑著問道。
“嗬嗬,真是抬舉老夫了,此等的天賦可比當年的我強多了。”
藍教習被稱為大渭國內最會煉器的幾個大師之一,遙想當年顧遠這般歲數的時候,還隻有跟在師兄身後端茶倒水的份。
哪裡有今日顧遠這般的風采,這般的年紀,他不敢想象在成長幾年,會到什麼樣的程度。
“拿下這塊代表青蓮傳承的玉牌,三日後上傳承殿,接受青蓮傳承吧。”喬歡琰從袖口中射出一件赤紅色的玉牌,笑著說道。
顧遠接到手中,上麵赫然寫著‘青蓮傳承’四字。
這塊玉牌標誌著他是獲得傳承資格的存在,也是獲得傳承者獨有的憑證地位象征,不論走到哪見到此牌,都會受到其餘弟子的敬畏,甚至見到長老可以同輩相稱,地位大不相同。
吳溪筠眼神直勾勾的望著那夢寐以求的玉牌,落入顧遠手中,眼眶泛紅,想要張口在說點什麼。
卻感覺到不遠處一道森冷的目光凝視著她,是身為長老的吳崇冬,他麵色嚴峻,冷冷的盯著吳溪筠。
吳溪筠饒是平日裡驕橫,此時也不敢在多言語,她意識到自己今日已經說錯做錯了太多太多,周圍的幾位教習,平日裡跟她關係都是不錯,如今熟視無睹,甚至望向她時板著張臉。
按照以往,即便是她輸了比試,也應該不少人上前來安慰幾句,哪裡像是現在,孤零零無人上前來跟她說上幾句。
一群人簇擁著顧遠,饒是他點頭微笑,也是收獲著一堆的恭維,而她今天的表現太跌份了。
吳溪筠閉上嘴巴,把想抱怨的話語又咽了回去,隻是目光怨恨的望了一眼,賜給她這般下場的顧遠,獨自起身悄然離去。
“恭賀顧師兄拿下煉器第一。”
幾位與顧遠熟絡的內門師兄弟上前恭賀。
顧遠連忙擺手:“諸位年長於在下,還是按平日裡麵的稱呼便可以了。”
可是那幾位師兄哪裡肯,一個個又不傻,顧遠年紀輕輕便拿下了煉器第一,獲得青蓮傳承,恐怕有資格在他麵前稱呼師兄的,也隻有那些幾位同樣獲得青蓮傳承師兄亦或是長老們的親傳弟子才有資格了。
這青蓮宗今日之後,少了一位顧師弟,多了一位顧師兄了!!
……
青蓮宗第七峰,被宗門立為禁地處的‘上陽峰’。
此地人煙罕至,建築不多,少有人工開鑿的痕跡,聽說宗門內有護宗神獸便長期藏匿與此峰深處的那座深潭當中。
亦有傳聞除了青蓮傳承之外,在‘上陽峰’上有一處石壁,上麵記載了曆代在此處閉關的長老們的功法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