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師兄可不能答應他,我們死傷了那麼多同門師兄弟。那狗賊的腦袋肯定是要拿回去複命的。”還未等盧尋舟開口,一旁眾多的遊深崖弟子便急了。
他們打架雖然沒打贏,可不代表腦子拎不清,即便他們的任務不是斬殺山上的匪修,而是替自家供奉找回寶物淨魂爐,但是能殺掉其中一位這也是一個不小的功勞,況且,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何況,那淨魂爐現在真的就能找回來嗎,來之前一個個信心滿滿,覺得小小匪修並不放在眼裡,但是今日一戰之後,未免沒有犯起嘀咕,這三當家都這麼厲害,那二當家呢,那當當家呢。
盧尋舟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隻見他一個眼神,身後的弟子有所領悟,紛紛散開,悄然站在顧遠與姬淩二人的周圍,隱隱有包圍的勢頭。
“你們乾什麼,什麼意思,若不是言語不成,難道想搶?”姬淩警惕起來,將符籙掐在手中,隨時準備動手。
“二位,彆讓我們為難,我也不想為難二位,畢竟剛才的戰鬥二位也是出了不少力氣的,這樣吧我們各退一步,那匪修儲物袋還沒有打開,好歹堂堂的巴平山三當家,定然有不少的好東西,你們倆一人挑走一樣,如何。”
盧尋舟笑著說道,言語平靜卻透著一股不容反駁的味道。
“嗬嗬,打發要飯的呢,看來是並不準備講道理了,按盧師兄的意思,那擺明的就是人多想要欺負我們兩個人少是嗎?”顧遠盯著對方也是笑笑。
“也不能這麼說,那不是在跟二位商量嘛,隻是談不攏那便不好說了。”盧尋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們就是人多欺負你們人少怎麼了,哈哈,不服?憋著!!”身後的弟子坐不住了,一個個笑了起來,絲毫沒有剛才被匪修壓製的狼狽,又恢複了往日的大宗門高傲。
姬淩臉色一沉。
看來想要從他們手裡拿這人頭還不容易,必須要亮身份了,這一亮恐怕整個梁慶城都知道青蓮宗那敗走之後又回來了。
“雖然不想表露身份,但是現在恐怕不露出走不了了,我們二人乃是青蓮宗弟子,這個名頭是否能給幾分薄麵呢。”
顧遠拿出他玉製的印刻有青蓮宗三字的牌子,上麵印有的氣息是無法作偽的。
“竟然是青蓮宗的人,你們不是已經走了嗎?”盧尋舟皺了皺眉頭,他沒亮身份倒也就以勢壓人無所謂了,隻是身份顯露,出門在外那麼便代表著青蓮宗的臉麵,可以不給二人的麵子,但是青蓮宗的麵子是一定要給的。
雖然青蓮宗這幾十年來逐漸勢微,幾大宗門明爭暗鬥多年,但是明麵上卻依然保持著一個相安無事的狀態,這倒是讓他一時間有了幾分難辦。
“盧師兄不必怕他,他們就兩個人能掀起什麼風浪,我們出了多大的力氣,怎能憑白讓青蓮宗的家夥撿了便宜,實在不行……”一旁的弟子見到盧尋舟還在猶豫,連忙上前勸道,手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陰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