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突然抬起她的下巴,然後低頭吻了下去。
雙唇相貼的一瞬,他的手指就順勢插入了她的頭發裡,她後腦頓時被他的力道壓得抬起,身子不自覺後仰,唇瓣也因此而微微張開。
他便趁機長驅直入,重重地闖入她的甘甜裡,侵占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隨著氧氣的缺失,整個人越發得混沌,隻覺得麵前的男人仿佛帶著一種狠勁兒,一步步蠶食鯨吞著她,最後總會要將她吃到渣都不剩。
頓時,遠處天際的最後一道光都被濃重的暗影所覆蓋,他們仿佛浸在了黑夜裡。
一切像是水到渠成……
當月亮的清輝落在彼此臉頰上的時候,烈淵沉抬頭望著麵前的女人,低低地喚著:“老婆,霜兒……”
她雙腿都在發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在烈淵沉幫她理好裙子的時候,眼眶終於不堪重負,砸下來兩顆淚珠,落在烈淵沉的手背上。
他一頓,有些哭笑不得:“霜兒,你是我老婆,這種事不是很正常?”
賀晚霜不吭聲,咬著唇不去理他。
烈淵沉笑:“就好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他見她的腿在抖,又突然覺得這樣的她格外可愛,似乎柔弱得讓人想要嗬護。
於是,在整理好自己衣服後,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故意嚇她:“這就走不動路了?以後豈不是天天都得躺床上?”
她聽得心頭一顫,軟著嗓子問:“你、你要乾嘛?”
“霜兒,當然是做夫妻該做的事!”烈淵沉心情很好,說話的時候,還低頭親了一下賀晚霜的額頭。
她頓時更不知道將臉藏到哪裡,隻能閉著眼睛不去看他。
月光如洗,烈淵沉抱著懷中的女人,望著被月光拉得老長的影子,突然之間覺得,其實這樣的生活,也挺不錯。
因為景區是長條形的,從另一頭到酒店倒是頗近,所以,烈淵沉也沒打車,而是就那麼抱著賀晚霜一路走到酒店。
視線越來越明亮,賀晚霜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要求烈淵沉將她放下。
他難得調侃:“腿不軟了?”
她不說話,借著光才發現,她裙子領口處竟然有他留下的痕跡。
烈淵沉顯然也看到了,挑了挑眉:“真不要我抱?”
賀晚霜羞得連忙將臉埋在了他的懷裡。
他就這麼抱著她去了酒店,而此刻,酒店後麵的活動區,則是格外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