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問為什麼,突然就明白了過來。
頓時,心頭有細細密密的疼痛。
他已經抱著她到了一片樹林之中,他將她放在樹下,自己三兩下往上一爬,幾分鐘後下來,掌心裡已經攥著什麼東西。
烈慕晚好氣:“是什麼?”
宮陌烜挑挑眉,緩緩攤開手心,一隻蟬靜靜地躺在那裡。
“送你。”他道。
烈慕晚其實有些怕類似蟲子一樣的東西,她隻是看了看,就道:“還是把它放了吧,讓它自由地生活在山裡。我聽說,它從地裡到破土而出再到蛻殼成為可以鳴叫的成蟲,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它的自由太難了。”
宮陌烜聞言,定定地看了烈慕晚幾秒,隨後輕輕將手裡的蟬一拋,它便振翅飛走了。
很快他們的頭頂傳來了蟬鳴,很是歡快。
烈慕晚被那樣的氣氛感染,她抬頭去看那密密的樹枝,笑道:“克雷斯,你看,它在慶祝重獲自由!”
宮陌烜望著烈慕晚的笑臉,他心頭一動,往前一步,直接將她扣進懷裡,與此同時,熾熱的吻也落了下來。
“怎麼這麼善良?”他咬著她的唇:“我滿手血腥,你是來給我贖罪的?”
烈慕晚呼吸一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的狂風驟雨就席卷了她。
山上的風沁涼,她卻感覺到處都是暖意,呼吸間、整個世界,全是溫暖、全是他。
頭頂的蟬鳴越發歡快,她在幾乎暈厥的時候才被他放開。
宮陌烜低頭望著懷裡的女孩,呼吸有些重,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我們去彆的地方走走。”
“嗯。”烈慕晚應著,卻發現自己身子發軟,都走不動道了。
宮陌烜見狀,在她麵前蹲下,根本不給她機會,手臂一攬,便將人按在了後背上,直接穩穩地站了起來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