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學時候也曾嘗試過中醫治療,紮針灸是隻能穿短褲的。
她如果給他治療,就意味著他得在她麵前穿短褲。
而他常年無法行走,即使堅持按摩和治療,雙.腿終究會比正常的成年男人瘦弱。
加上常年不見光,有種病態的白。
他怎麼可能讓她看到?
翟星辰感覺此刻仿佛有一盆冰水兜頭潑了下來,剛才一路上甜蜜的小心思,因此都消弭無形。
他怎麼忘了,徐伯隻是去找醫生,找到醫生,也並不等於他就能站起來了?
他始終還是不健全的人,在她的眼中,也隻是個病人而已!
可宮蘇禾並不知道他的掙紮,她隻當他是覺得怕沒麵子。
但她一向是個嚴謹的醫生,於是很仔細問:是肌肉有萎縮嗎?如果這樣的話,可以
彆說了。翟星辰打斷宮蘇禾。
他轉頭,望向遠處,眸底一片痛苦。
宮蘇禾見他這樣,逐漸有些理解他的想法。
是不是因為是同學,比較熟了,所以他在麵子上有顧慮?
可是,其實她很分得開的。
是同學的時候是同學,是醫生和病人的時候,她不會帶進去私人關係。
宮蘇禾有些無奈,隻能點頭:好的,我們回歸大部隊吧!
當天晚上,因為白天拉練累了,所以解散比較早。
宮蘇禾回到房間,打開手機微信,先和林琪聊了一會兒,又看到了‘零’的頭像,於是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