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蘇禾則是又看到了翟星辰後背的燙傷,不由問:“徐伯,星辰以前被開水燙過還是燒傷過?”
她其實本能已經覺得是翟星辰的堂兄做的了,心頭有些生氣,替年少的他。
然而,徐伯的表情卻有些古怪:“蘇禾,星辰是不是沒有給你提過?”
宮蘇禾疑惑:“什麼意思?他沒有說過,是有什麼特彆的嗎?”
徐伯看了一眼睡著的翟星辰,歎息一聲。
他抬眼望著宮蘇禾:“你們高中時候春遊,遇見火災,他背上的傷,就是離開時候落下的。”
宮蘇禾一臉困惑:“星辰已經轉學了呀,他怎麼會在山裡?”
徐伯似乎躊躇了一會兒,最後終於下定決心——
“蘇禾,他是去找你的。”
宮蘇禾震驚地看向徐伯。
徐伯說了個開頭,索性一起說了。
反正家裡那個臭小子喜歡人家姑娘快七年,結果人家姑娘都不知道,不如自己替他說!
“星辰當時非要找你,裡麵大火,我攔都攔不住。”
“他逃開我的視線,找到了你,抱著你往外,摔倒在半路。那時候我擔心他,也沒看見你,是我把他打暈了帶出去的。”
“之後你們住了同一家醫院,但是他因為肺部感染,一個月後才出院的。”
宮蘇禾感覺徐伯的每句話她都明白,可連在一起卻讓她震驚到恍惚。
一個猜測已經在心頭升起。
宮蘇禾問:“徐伯,他為什麼要去找我?”
為什麼明明自己都坐輪椅,還不顧危險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