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2 章 分化日[ABO](11)(1 / 2)

月郤渾身一顫,愣盯著她,半晌連氣都沒出一口。

奚昭早就摸透了他的脾性,知道他要是昨晚沒睡,肯定不是閒坐在那兒發呆。

她問:“你昨天都翻了些什麼?剛才綁你的時候,我看你都快哭了。”

月郤總算回過神。

“沒,沒什麼。”她不提還好,一提起這事兒,他就開始冒冷汗。

奚昭也不追問,而是又挨近了些,像剛才那樣落下蜻蜓點水似的吻。細細碎碎的,逗他玩兒似的那樣啄吻著他。

仿佛凍僵的人總算回了暖,月郤的意識清醒過來了,身上卻還在顫。

他扯了下僵麻的臉,想要說話,卻又被啄吻打斷。

沒過兩回,他的呼吸就被這若有若無的輕碰迫得短促許多,麵頰漲紅,腦子也再度陷入昏沉。

他下意識想靠近她,可稍往前傾,奚昭就又會朝後退。手也被綁得死緊,沒法動。

被吊在這不上不下的境地裡,月郤漸覺手腕被燒得灼痛——是抑製器在試圖壓下外湧的信息素。

突地,唇上襲來一陣刺痛,疼得他直嘶氣。

奚昭往後退了點兒,看著他唇上被咬出的血印子,笑他:“這麼怕疼還往外放大話?”

“沒怕疼。”月郤聲音作啞。

“真的?”奚昭說著,又俯了身。

這回不再是斷斷續續的輕吻,而是極有耐心地慢吮細磨著。

唇上的咬傷刺麻更甚,月郤正欲回吻,脖頸卻陡然被掐住——奚昭一手搭在他肩上,另一手則掌著他的前頸。

隨著她收緊手,一股窒息感逐漸湧上。

脈搏在她的掌心跳動,月郤開始喘不過氣,一時間僅能聽到越發劇烈的心跳。他下意識往前傾去,試圖借著吻攫取氣息。

但這樣顯然沒有效用,窒息感隻增不減。沒過多久,奚昭陡然鬆手。

氧氣湧進的瞬間,腦袋的暈眩感更為強烈,月郤大喘著氣,渾身都在顫栗,太陽穴鼓鼓跳動。

奚昭的氣息也急促些許。

“月郤,”她抬手搭上他的頸子,輕撫過那偶作滾動的喉結,“昨天有查過這個嗎?”

月郤隻覺連眼睛都在跳動,好半晌才恍惚搖頭。

奚昭又挨近了些。

但在灼燙氣息再度交融前,她忽覺腦袋變得分外沉重。

“月——”隻吐出一個字,她便身形兩晃,趴伏在了他肩上。

月郤剛開始還沒發現異常,直到察覺落在頸側的急促呼吸燙到不像話了,才驀地怔住,喚她:“綏綏?”

沒人應聲。

趴在肩上的人動也不動。

忽地,外麵有人敲門:“昭昭,醒了嗎?”

月郤聽出是月楚臨的聲音,卻沒工夫搭理。

他又喚了兩聲,但見奚昭仍沒反應,竟急得生生將縛在腕上的繩子給掙開了。

也是同時,聽見響動的月楚臨

直接擰開了門。

正好瞧見月郤丟開捆在手上的繩索,雙手搭在奚昭的肩側,將她撐起。

不等他理清眼下的情形,看見他進門的月郤就已慌急開口:“哥,綏綏她發燒了!”

說著,他將人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

月楚臨眉心一跳。

“是分化期。”他快步上前,走近後卻微蹙了眉,“阿郤,你先出去。”

月郤還在著急忙慌地扯開抑製劑,聽見這句,抬眸。

“為什麼?”他說,“要趕快用抑製劑。”

“我知道。”月楚臨儘量維持著麵色的平和,說話的語氣卻已有些刻薄,“你沒聞見自己的信息素嗎?”

月郤停住動作。

到此時,他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周圍湧動的信息素。

溫暖如灼日,像無形的網一樣籠罩著奚昭。

他發怔時,月楚臨已從他手中拿過抑製劑。

“分化期前後抵抗力差,她應是受了你釋放的信息素影響。”他掃了眼月郤手腕上被勒出的血痕,“先出去吧,把你身上的氣味弄乾淨。”

月郤心覺懊惱,連聲應好,又說:“哥,有什麼要我幫忙的,隨時叫我,我就在外麵等著。”

月楚臨沒有應聲。

兩人錯身之際,他的目光落在了月郤臉上。

異樣的薄紅已經因為驚嚇褪得乾淨,但一些痕跡還在。譬如眼底的水色,唇上的咬痕,還有脖頸上的紅印。

僅一眼,他就不著痕跡地收回了視線,臉上的溫色沒有半點兒變化。

給奚昭喂過藥後,月楚臨打開窗子。等信息素散乾淨了,他才又收拾起房間。

他扶起歪倒在地的椅子,一並撿起地上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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