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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郎遇刺這件事在朝堂上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風波。
洛承安從訓練場跑到皇帝的書房時,書房內的氣氛正壓抑著。
朝中幾個大臣全都在書房之內。
謝安盛跪在書房的一側,聽見動靜,抬眸朝著洛承安的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這般壓抑的氣氛,讓洛承安心中咯噔一跳。
他連忙彎腰朝著皇帝行了一禮,“見過父皇。”
“你去哪了?”皇帝的聲音聽不出起伏。
洛承安心中一緊,道:“回父皇,兒臣同六弟等人在訓練場,未曾收到父皇急召,還請父皇恕罪。”
“哼!”皇帝一巴掌重重的的拍在書桌上。
皇帝一怒,底下的大臣瞬間就跪伏在地上,將腰彎的低低的,連頭都不敢抬。
“身為太子,不務正業,狀元郎遇刺的事,還讓朕來提醒你。”
“就你這腦子,往後這江山交到你手上,定會被你毀了!”
洛承安臉色唰地一下就變白了。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著聲音道:“父皇息怒!”
楚帝胸膛上下起伏,好半晌才緩過來。
不怪楚帝這般生氣,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楚帝先是知道朝中的大臣並不是全都忠誠於他的,甚至還有和前朝餘黨勾結的,之後更是還有人膽大到刺殺他親封的狀元郎。
如此張狂,簡直不將他放在眼裡。
楚帝越想奴火越盛。
如今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上次的叛黨甚至到今都沒有蹤影。
廢物!
全朝堂的人都是廢物!
楚帝冷冷的看著黨都抓不到。”
“現在竟然將手動到了朕的狀元身上,往後還有什麼不敢的?”
“是不是還要讓坐著的龍椅也一同給你們了?”
“陛下恕罪!”
到底誰在對狀元動手啊!
“謝卿。”楚帝發完怒,視線冷冰冰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謝安盛,“聽聞昨夜你將軍府也遇刺了?”
謝安盛心跳的極快,他低著頭,緩緩站出來,道:“回陛下,正是。”
楚帝眼睛危險的眯起,若有所思的看著謝安盛:“那真是巧了,昨夜狀元遇刺,你將軍府也遇刺。”
“這麼臣子之中,那賊人彆處不去,偏偏去你將軍府。”
“你將軍府可是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謝安盛瞪大眼睛,大喊冤枉:“陛下何出此言啊,臣忠君之心天地可鑒,絕無半點見不得人的東西啊!”
“謝大將軍這好話,誰都會說,背地裡誰又知道。”一旁的右相語氣陰陽怪氣的。
“陛下,謝大將軍手握重兵權,聽聞,您欽點的狀元郎和他好像也有些關係。”
“狀元郎和將軍府同時遇刺,簡直太過巧合,不得不讓人深思啊,謝將軍可是得罪了什麼人?”右相看向謝安盛。
“嗯?”楚帝尾音上揚,“朕的狀元郎和將軍府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