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堂叔,趁我還有心情跟你好言好語,你當見好就收,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孟齊銘氣得臉色發青,但礙於孟應年的威壓不敢再說什麼。
孟應年看向鬱知,語氣跟麵對孟齊銘時判若兩人:“走吧。”
鬱知聽了半天,仍在狀況之外。
“走?走哪去?”他懵懵地問。
孟應年輕聲道:“先帶你安頓下來,前後緣由,路上我跟你細說。”
不知道為什麼,鬱知竟在沒什麼交情的孟應年口中感到了安心,以至於沒幾秒就點了頭,跟他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內部奢華,真皮座椅,寬大舒適,配備多媒體和冰箱酒櫃,跟鬱知以前在電視裡看見的完全不同。
上次在溫家車庫已經開過一次眼界,今日被孟應年邀請到他的私人飛機上,鬱知還是沒出息地傻了眼。
來京北的飛機上沒少聽鬱加念叨。
方才那個令人倒胃口的孟齊銘隻是孟家分家的一脈。
他親見了孟應年對孟齊銘的態度,想來孟齊銘這一脈在孟家極沒存在感,但就算如此,孟齊銘在鬱加嘴裡已是富貴無極。
京北孟家。
首富。
鬱知打量眼前的孟應年,暗暗猜測他搞不好是主家的血脈,權勢地位遠在孟齊銘之上。
孟齊銘他尚且抗衡不過,如果孟應年跟孟齊銘一個心思,那他豈不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鬱知剛生出的安心感頃刻間蕩然無存。
雙手搭在雙膝之上,微微收攏,坐立難安。
“係好安全帶,要起飛了。”
鬱知被孟應年的提醒拉回思緒,“嗯”了一聲,有些手忙腳亂係上了安全帶。
陳勳被孟應年打發去了副駕駛,偌大的客艙隻有他們兩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