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哭了。”
孟應年隻能由著他。
餘寧給傷口重新消了毒,低頭繼續縫合。
鬱知一直看著餘寧縫。
他不懂醫術,餘寧是專業人士,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個什麼。
大概看個安心吧。
哪怕針線從肉裡穿插而過的畫麵實在揪心。
孟應年自己渾然不在意,但是見鬱知一直盯著,眉心皺得都快能擰出水來,他也忍不住跟著蹙眉。
“怎麼了?”
鬱知餘光注意到孟應年蹙眉,立馬緊張地問:“是不是痛?麻藥勁過了嗎!?”
沒等孟應年回答,餘寧先開口解釋:“放心吧,鬱先生,這個麻醉時間至少持續兩個小時呢。”
鬱知還是不放心:“我之前看新聞,說有人體質跟常人不一樣,對麻藥不敏感,還是會感到疼痛……”
餘寧失笑:“我都縫了這麼多針了,如果是這種情況,二少爺早就疼得掙紮了。”
……倒也是。
鬱知意識到自己關心則亂,對餘寧說:“不好意思啊,是我大驚小怪了,我沒有質疑你專業的意思。”
餘寧笑了笑,並不在意:“沒關係,你也是擔心二少爺嘛。”
對話結束,縫合繼續。
鬱知一抬頭,對上孟應年似笑非笑的視線。
孟應年明明一個字沒說,也沒得瑟,但鬱知就是篤定又給他爽到了!
雙頰泛起熱意。
鬱知根本沒辦法直視孟應年的眼睛,他索性伸出手,把孟應年的眼睛牢牢捂住!
孟應年發出困惑的聲音:“知知?”
鬱知自有說法:“不看針頭就不會害怕了。”
孟應年困惑加倍:“我不害怕。”
鬱知掌心往下壓了壓,捂得更實。
beta小臉微紅,語氣冷酷。
“不,你害怕。”
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