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從浴缸裡出來的時候還有些腿軟,手也酸。
孟應年進來幫他穿好了衣服。
“我給你請了兩天假,在家裡休息兩天再回去上課。”
鬱知覺得沒有這麼嚴重,隨即一想到明天一天滿課,要早起上課,還是沒有拒絕。
做人不必勉強自己。
將鬱知安頓好後,孟應年找到餘寧檢查身體。
一番檢查過後,確實孟應年的信息素已經趨於穩定。
鬱知最後也沒在家休息兩天,孟應年在家陪了鬱知一整天。
第二天一大早就把鬱知送到了學校。
“知知,你的身體真的沒關係了嗎?”
孟應年還有些不放心,本來想讓鬱知在家裡多休息一天,但是他堅持說自己沒問題要回學校。
鬱知被孟應年問的有些不耐煩:“說了沒事,而且我那又是因為誰。”
他說完又覺得理虧,明明是自己主動要幫孟應年的,孟應年給過機會讓他離開。
“不跟你說了,我要走了。”
鬱知提著帶給林雲頌的東西先回了趟宿舍。
林雲頌見到他還有些意外,鬱知之前跟自己說生病了要在家休息兩天,今天一早突然又回來了。
林雲頌一臉關心道:“小知,你回來了,身體好點了嗎?”
鬱知想起自己的借口,有些心虛地開口。
“嗯,好多了。”
“這是給你帶的特產。”
林雲頌十分驚喜:“謝謝小知,我也給你帶了,你快看看喜不喜歡。”
說完也拿出大包小包。
“等回來再看吧,該去上課了。”
林雲頌:“好,不著急。”
林雲頌一路上說著自己這些天的見聞,時不時詢問鬱知在雲省都玩了些什麼。
“那你回來之後就一直在家裡嗎?”
鬱知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林雲頌這個問題。
他後來不僅一直待在家裡,還一直躺在床上。
“嗯,身體不舒服,在家裡休息了兩天。”
林雲頌絲毫不懷疑鬱知的話。
“那一定要好好注意身體。”
鬱知:“嗯。”
一天的課對鬱知來說還是有些吃力,坐的他腰酸背痛。
孟應年一整天都在問他的狀況,鬱知越發煩悶。
但又無處發作。
晚上好不容易舒舒服服洗完澡。
又聽林雲頌說:“小知,我其實剛才就想問了,雲省的蚊子那麼毒嗎,這麼多天你身上的印子還沒消下去。”
林雲頌是真的覺得鬱知身上的是蚊蟲叮咬出來的。
都說雲省花草多,各種蚊蟲也泛濫成災。
鬱知被林雲頌問得一愣,看向自己的睡衣領口。
孟應年並沒有在明顯能看出的地方留下痕跡,但是這件睡衣領口開的比較大,露出來一星半點印子,確實像是蚊子叮出來的。
而且自己手腕上也有,雖然他穿的是長袖,還是不免露了出來。
鬱知一邊在心裡罵罵咧咧,一邊硬著頭皮跟林雲頌解釋:“可能是體質問題,我消得比較慢。”
林雲頌點點頭,不疑有他。
開始跟他說自己剛聽來的小道消息。
“哎,剛才群裡都在說淩晁跟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鬱加在一起了。”
鬱知倒是不意外,畢竟以鬱加的性子,絕對不會放過淩晁這個金龜婿。
“誰說的?”
林雲頌說起這些就來了興趣,他性格好,人又開朗,開學沒多久就跟學校裡的人打成一片,跟學長學姐也有相熟的。
“就是學生會那些人,跟淩晁關係不錯的,兩個人假期的時候就在一起。”
“是淩晁表的白,當時他們就在現場,說的跟真的一樣。”
鬱知:“那鬱加一定開心死了。”
林雲頌還以為鬱知聽錯了,是淩晁表的白,那高興的應該是淩晁吧。
為什麼說鬱加開心,一想到鬱知和鬱加兩個人的關係,這其中可能有什麼隱情?
林雲頌更來勁了。
“怎麼說?”
鬱知:“鬱加做夢都想要嫁入豪門。”
林雲頌想,淩家確實算得上豪門。
不過他之前看見鬱加對那些alpha愛搭不理的,一副清高的樣子,那其中也不乏家裡有錢的。
敢情是瞧不上,覺得不夠有錢入不了他的眼啊。
果然人不可貌相。
剛開學那天,來送鬱知的那個人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後來鬱知說是他家中長輩的秘書。
經過跟鬱知相處這段日子發現,鬱知穿的用的都不一般,還以為鬱加家裡應該條件不錯呢。
但鬱知跟他們家裡關係不好,想來應該是鬱知那位哥哥比較厲害。
林雲頌:“那他們兩還
挺般配,反正淩晁也不能說是多好的人。”
鬱知雖然也覺得淩晁怪怪的,最開始的時候林雲頌也跟他提到過。
但一直沒問過林雲頌為什麼這麼說。
“嗯?你之前認識他嗎?”
林雲頌覺得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給鬱知聽的。
“談不上認識吧,但都是一個圈子裡的,多少有聽說過。”
“他爸媽屬於聯姻,婚後一直各玩各的,淩晁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反正我家裡讓我少跟他玩。”
鬱知剛開學就知道林雲頌家裡有錢,結果也是個豪門來的。
鬱知對這種豪門秘辛沒有多少興趣。
“這樣。”
兩個人沒有就這個話題深入,轉頭又聊起彆的。
林雲頌說的沒錯,淩晁和鬱加的確在一起了。
而且確實是淩晁告的白。
淩晁在假期前就約好了鬱加,然後在放假期間把人叫出來表白,順勢在一起。
他早就看出了鬱加是什麼貨色,篤定他一定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