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成長的很快,這麼多事情都沒有將他壓倒,隻會讓他更加強大。
他打心底裡喜歡鬱知的性格,他當初因為oga的身份也受了很多打壓,不過他相信鬱知扛過去以後就能一路坦途,大有作為。
鬱知走過來,招呼人:“安哥。”
林安幫他打開車門,示意人上車:“你是想跟我回律所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
鬱知不想耽誤林安太多工作時間:“去律所吧。”
“孟總昨晚就到滬市了,霍堯的航班現在也應該起飛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強有力的證據。”林安話音一轉。
“不過找不到也沒有關係,我看了你們學校的帖子,完全可以以誹謗起訴對方,你應該知道對方是誰吧。”
鬱知點點頭:“知道,是汙蔑我抄襲拿到第一名的陸白舟,我們以前是朋友。”
林安不知道怎麼安慰小朋友,或者鬱知或許不需要安慰,繼續說:“我看過你的履曆,很優秀,作品能偷走,但是天賦偷不走,可以找人來鑒定那副作品到底是誰的創作風格,出自誰之手,屆時再告他一個侵權。”
這是鬱知沒有想過的角度,他從沒放棄為自己洗清冤屈,但是他沒有證據,隻想等自己有一天強大到外界能聽見自己的聲音,再一一清算。
鬱知問:“可以嗎,我是說鑒定。”
“當然,這在侵權案件中很常見,我可以幫你聯係。”林安趁紅燈期間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鬱知相信專業人士的判斷,這一刻他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這件事可能真的要有轉機了。
當年那個獲獎作品被南星杯官方留下收藏了,鬱知有些擔心賽方也被陸明笙收買了。
“不用擔心,到時候先告他一個包庇罪,就算不是包庇也是失職,量他也不敢不把作品拿出來鑒定。一個連比賽公平性都保證不了的賽方留著他有什麼用。”
鬱知想,不愧是律師,一言不合直接開告。
林安實在是太有魄力了,鬱知感覺官司還沒開始打就已經要贏了。
林安的效率很高,他一早就跟陳勳對接了工作,找了網上幾個典型的造謠者,包括京大校園裡跟風汙蔑的,每人一紙律師函警告。
他們是學生,但是跟風造謠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鬱知也是學生,成年人就要為自己的一切言行負責。
這個是他今年以來接到的最大的單,一切費用由華創承擔。
最主要的是懲治陸白舟這個偷人作品造謠汙蔑的罪魁禍首,還有讓南星杯賽方交出作品進行鑒定。
陳勳還是以鬱知的名義把這一長串律師函一一發到網上,並表示會立案提出訴訟。
大部分上網的人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一旦看到有人較真立馬就慫了,表示是有人花錢請他們發的。
林安不管他們那一套,你收了錢就更應該承受後果。
南星杯官方沒想到網上鬨那麼大,還有他們的事,生怕惹一身腥,趕緊把作品郵寄到京北。
林安早就聯係好了鑒定團隊,業內很有權威。
陸白舟本打算看鬱知的好戲,沒想到事情最後竟然這麼發展。
帖子是他借彆人的手找的校外的人黑進學校係統發的,他知道肯定留不了多久,又找了水軍發到微博上。
鬱知手裡沒有證據,跟孟應年的關係又不清不楚,他不信孟應年會站出來幫他澄清。
但是現在不光沒看到鬱知倒黴,自己倒是先大禍臨頭。
他剛接到了陸明笙的電話,讓他趕緊回家。
陸白舟不敢忤逆他,直接請假回了家。
鬱知跟林安聊完接到了孟應年的電話,他是聽林安說才知道孟應年去了滬市。
孟應年詢問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包括一些細節,鬱知一一告知。
他通過溫家找到了酒店老板和當時南星杯比賽時的負責人,讓霍堯先出馬,起初他們唯恐擔責還想狡辯說不知情。
孟應年直接拿溫家和華創集團給對方施壓,酒店當時負責的經理才表示自己手裡有監控備份。
當時賽方有工作人員突然跑到監控室刪監控,雖然酒店借給南星杯賽方,但是酒店不可能不留自己的人,他當即意識到不對勁,結果事後說是京北陸家的指示。
他不敢摻和進去,隻能偷偷留著監控錄像防止對方反咬一口,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
南星杯賽方表示是那個工作人員的個人行為,而且他們賽方無權乾涉酒店監控的所有權。
孟應年不信他們完全不知情,但沒急著戳穿,隻說讓他們交出那個工作人員的信息。
那個工作人員當年事情結束後就離職了,幾經周折才找到他的現住址。
孟應年和霍堯談判唬人都有一套,輪番上陣,不出兩輪那人就全都交代了,還亮出了轉賬記錄。
這下人證物證都齊全了。
大概陸明笙沒想到鬱知一個沒錢沒勢,無依無靠的高中生能翻出花來,都沒費心掩飾,更沒想到兩年後孟應年能找上門來,直接拿到證據。
歸根結底還是對自己太自信了,瞧不上鬱知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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