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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芳苑中,婉初被茯苓搖醒。婉初揉了揉眼睛,就見茯苓一臉焦急的看向自己。
婉初頓時醒了大半,隨意扯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禦寒:“出什麼事兒了?”
茯苓一臉焦急,說:“小姐,不好了,碧桃說,二小姐要我去偷您的那個帕子。”
婉初微微皺眉:“什麼帕子?”
茯苓急的兩隻手在空中比劃:“就是這麼大的,青色的,帶血的,哎呀,就是您從山上帶回來的那方帕子。”
見婉初垂眸思索,茯苓急道:“小姐您說,二小姐要這方帕子做什麼?”
做什麼?
若是婉初沒經過香杏的那番胡思亂想,興許不會往那方麵想。
可連經曆過山上那場劫難,又身為自己貼身丫鬟的香杏,見了那帕子,都以為自己失了貞潔。
何況他人呢?
更何況,嫻寧善操人心,更明白人言可畏的毒辣。
婉初眼波流轉,瞬間就明白了嫻寧的計謀。
先是借著賴頭和尚的話,叫府上眾人逼著自己去出家。再用那染血的絲怕說出自己已非處子,到時候,自己就從命格貴重之人,狠狠的跌下來,成了人人喊打之人。
到時候,不用嫻寧出麵,就是府上的老太太,大太太和大老爺,也容不下自己這麼一個禍害家族聲譽之人。
嗬...雙管齊下。嫻寧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見婉初嘴角似乎還帶著笑,茯苓急的不行:“小姐您怎麼不當回事啊。”
婉初輕聲一笑,她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那帕子呢?可收好了?”
茯苓連忙從袖籠裡掏出帕子。果真洗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疊著。
婉初點點頭,眼裡全是認真:“這帕子留在我這兒是個禍害。明日一早,就叫香杏去送還了回去。”
茯苓忙答應下來,又將絹帕收好。婉初見茯苓行動之間不如往日的利索,柔和一笑:“你可是困了?快去歇著吧。我這兒不用你伺候。”
茯苓搖搖頭,想了片刻,這才小聲開口:“其實,奴婢真的把這帕子丟了。”
婉初聽了這話,長長的睫毛一顫,頗為詫異的看向茯苓。
茯苓咽了咽口水,艱難開口:“碧桃交代給我這件事兒以後,就說有事兒要辦出去了。所以碧桃也不知道這帕子,先前確實丟了...”
婉初想了想,理不出頭緒,這才開口問道:“那從哪兒找回的?”
茯苓垂著頭,輕聲道:“小姐您吩咐奴婢要將這帕子洗乾淨,後來小姐要去見四太太,奴婢也跟著一起去了。去之前,那帕子就放在屋裡的笸籮裡。”
茯苓說著,頭垂的更低了:“可等奴婢回了擁芳苑以後,就再找不到了。”
婉初心跳的快了一點。
不過她能肯定的是,這人既然又把帕子還了回來,定是對她沒有惡意。
不然,這小小的一方絲帕,足夠致她於死地。39288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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