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一處呼叫機收不到訊號的地方,那正是許童所在的位置。
“領袖大人,您覺得這個力道如何呢?”
村長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一邊用手輕輕地捏著他的肩膀,一邊用言語問道:“我已經是我們部落裡麵手法最好的技師了,您覺得我的手藝怎麼樣?”
許童默默地點著頭,坐在一張用藤蔓編織出來的椅子上,感受著肩膀上傳來不深不淺的力度,“還不錯,至少比剛才那個女的手藝要好得多。”
在村長前麵,其實還有一位被譽為整個部落裡麵最漂亮的女性,來親自給許童做按摩。
當然,這個部落裡麵最漂亮的,當然也是符合這個部落的審美,在許童看來,這個部落裡麵的人長得都一個鳥樣,根本不符合他作為人類的審美。
唯一能夠區彆男性與女性的方式,不是看身體構造或者衣著穿搭,而是得去看這群人有幾個魚鰓。
奇數的魚鰓是男性,偶數的魚鰓是女性,建立在這種基礎上,給自己是按摩的究竟是男性還是女性也不重要了。
其實剛才那位女性的按摩手法還是有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給自己按摩的時候雙手就沒有力氣,還微微有些發抖。
估計是因為行刑官一直盯著她的原因,雖然沒有眼睛,但從盤踞著眼眸位置的雙口之中,那深邃的黑暗也朝著那位女性進行著施壓。
但是換成村長來之後,行刑官眼神中的施壓感就減少了不少,這才讓村長順利給許童按摩了起來。
一番簡單的按摩之後,許童看了一眼自己目前在三個部落之中取悅神明的進度。
村長剛才給他按摩了半天,取悅神明的進度剛剛好領先其中一個部落的一個苗頭,差距並沒有被直接拉開。
而這個緊咬著許童進度的部落,正是付雲所代表的部落。
“真厲害啊,肩膀都給我按酸了,居然也沒有甩開,”許童活動了活動自己的肩膀,發出一聲感慨,“這年輕人,不容小覷啊,這是不得不逼著我拿出真本領啊。”
他招了招手,對村長說道:“來,你來給我跳個舞。”
聞言,村長老臉一紅,“這……不太好吧?我都一大把年紀了,哪兒還跳得了舞啊?”
行刑官突然往前走了一步。
村長:“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人總是越來越妖的,要是論起搔首弄姿,我比起部落裡的那幾位年輕靚麗的少女來說,肯定也是不遑多讓的。”
說著,村長示意周圍的人散開,從腰間之中掏出兩個如同快板一樣的東西,彼此之間相互敲擊,發出清脆的聲響。
村長在眾人之間開始扭動起了自己的身體,這個場景用糟糕這個詞來形容已經不合適了,簡直就是瞎了人的狗眼!
說是一頭蛆在場地之中打滾,部落的成員們也是完全能夠相信的。
而許童也對此表示了沉默。
我讓你跳舞,你給我跳個二擺舞。
雖然許童是看不下去,但是總有能夠欣賞的家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