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李望潮臉色變了,問道。
“你既然是王太守的兒子,就應該知曉我的身份,而不應該擅自的過來挑釁我,若是讓我爹知道了,你以為你父親能好過?”
這人是王太守的兒子,名叫王金鑫,在京城之內是一個赫赫有名的公子哥,平日裡不物正業,經常會被人當成反麵教材,就是一個紈絝子弟,
先前父親總拿他來和自己比較,沒想到今天竟然遇見了正主,還和這個女人搞在一起,甚至還把人娶回家了,真是不一般啊,果然是物以類聚,
更何況自己父親的身份擺著,如果是自己去找父親說明此事,皇上那邊再說兩句話,恐怕他父親就不會怎麼好過。
以後他們家的官途也就停止於此了,可沒想到人竟然這麼不知好歹,李織織三言兩語就能讓人過來撐腰,看來實在是有本事啊。
“我已經說了,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應該提及家中的長輩,你從戰場上回來,這件事情該怎麼說?”
王金鑫皺著眉頭,分明有些不樂意,剛才還跟李望潮說不願意提及家中的家人,可沒想到他還非要說不可,讓人有些生氣。
不管如何,都已經到了此時,還是不要鬨得太過分了,難免牽扯到了兩家。
李望潮眼看著人一副異想天開的模樣,便嗬嗬一笑。
“我到底是在戰場上麵無功而返,當了一個逃兵,還是柔和,我勸你好好去問問你父親,或者親自去問問皇上,皇上不說,你們便說我是逃兵?”
懶得和人家已經扭頭便走喝這樣的公子哥若是說的太多,也隻是浪費時間,有那個空不如先回家。
走在大街上看見這些愚昧的百姓,就覺得可笑至極。
不管自己到底行不行,終究和他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一群人自以為看了彆人的笑話,不知他們才是最大的笑話。
“嘿,你欺負了我的女人,你就想走,這可說不過去吧,我堂堂王公子的人,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嗎?你連一聲歉意的話都未曾說過,就想直接走,你未免有些異想天開。”
王公子怎麼也沒想到李望潮一聲不吭的就準備離開,瞬間就皺起來了眉頭,眼裡帶著幾分的不樂意。
“是你的女人在這裡麵出言不遜,當場散播我的虛假消息,甚至就連你也說我是一個逃兵,我沒讓人把你給抓走下牢已經不錯了,你彆找事!”
李望潮皺著眉頭,眼裡帶著幾分的無語,有的人真是無語,就連這種話都能隨意的說出來,還整得自己像個受害者,
在扭頭看著旁邊的李織織,看起來楚楚可憐,完全沒了剛才拿副囂張的狀態,這種女人啊,真是有意思,
之前在西北的時候,不管怎麼樣,都不應該把人給帶過來,現在纏上來就像是牛皮糖一樣,也趕不走。
現在巴結上了一個人,就開始在這裡麵跳腳,自以為有了什麼能力。
至於那些手下們辦事不力這個事情,回頭站到他們算賬,但是這個女人必須要想辦法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