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之前,我都把你給罷免了,因為你當時的不作為,碰見水災你的無動於衷的讓你乾什麼,你都是陰奉陽違,所以我把你給換下來了,怎麼你現在又再次的當上了縣令?”
李望潮一連問了好多個問題,這個縣令滿頭大汗,但是卻沒有說出來一個,結果他也知道自己有錯。
而且這個官位的確就是花錢買過來,以前就是靠花錢坐上這個位置的。
“大人啊,這些都是我們自己私人的事情,我們能夠做到這個位置,自然是經過皇上以及上麵的大人同意的,您就不必管這麼多了,這座橋短時間之內我會儘快的開放,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眼看著李望潮一下子就問了這麼多,縣令整個人的臉色也冷淡了下來,雖然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
背後還站著其他的人物,是不可能讓人隨隨便便就能給打倒的。
“再者說啦,我能夠坐上這個位置,那完全就是靠我自己個人的本事,大人不知道就不代表沒有了,為了安全起見大人,還是不要聽信那些普通老百姓說的話了。”
縣令特彆的有自信,他能夠坐上這個位置第一次,就能坐上這個位置第二次,也能多次的坐上。
隻要李望潮在了把他給免了,那能夠怎麼樣,李望潮走了自己照樣能夠在坐上來縣令的寶座。
至於那些老百姓們既然敢舉報,李望潮離開之後,他們一群人也可以繼續的報複,不管是誰。
他們總能想方設法的調查出來,然後把人都給收拾一頓。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這裡就是一個鐵桶一般,很少會有老百姓敢開口說話,就是不知道這次是誰膽子這麼大,居然把李望潮都給帶過來了。
李望潮也已經看得出來這個縣令的有恃無恐,上次看到自己是真的害怕,但是等他第二次再次做上縣令的寶座之後,他非常的囂張。
看來也是背後有一股能量在給他做支撐,同時也在和自己作對到底是什麼人。
居然敢當著麵和自己作對,李望潮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要知道自己剛剛來到江南的時候,路上還被人刺殺。
當時就懷疑是從京城的人過來刺殺的,就連按察使也都查到了一些消息,隻不過背後的真凶一直都沒有查到。
現在看來,這些人一直都潛伏在自己的身邊,時時刻刻都準備收拾自己,真的很厲害。
“縣令,既然你這麼的有恃無恐,那我們不如打一個賭吧,我不僅能把你給抓出來,我也能夠讓你背後的人出麵,竟然你敢這麼的有恃無恐,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李望潮就對著自己帶的那些士兵們揮了揮手,說道。
“你們都是我爹塞給我的士兵,這次你們也已經看到了這件事情,他們特彆的囂張,在當地欺壓老百姓,甚至連過一個橋都要收費,這件事情實在是過分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