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樣的一個想法,此時此刻的看守之人立馬就已經怒氣衝衝的看了一下自己麵前的這幾個人。
他們的聲音聽上去比之前的時候更加憤怒,而且為首的那個人,甚至還怒目圓睜地瞪著李望潮。
“如果要是外國來的使臣的話,那你們就必須要有文書才能夠進入皇宮當中,如果要是沒有文書的話,我們幾個人是斷斷不會讓你們通行的。”
李望潮非常的理解,畢竟麵前這幾個人的主要目標不就是為了能夠好好的把這個皇宮給守護住嗎?
而且不管在什麼時候,手在外麵的那幾個人都必須要儘心儘力才行,不然皇上如何能夠在皇宮裡麵生活的安全?
麵對麵前的這幾個人,李望潮輕輕地笑了一下,她直接甩出了當初大王給自己的那個令牌。
令牌上麵有著精致的花紋,李望潮把這個令牌放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裡麵,居高臨下地看了他們一眼。
“我相信你們肯定不認識我到底是誰?但是你們應該認識這個令牌吧,這個令牌可是當初你們的大王親自交到我手裡麵的,難道你們一點都不知道嗎?”
麵前的這幾個人一開始的時候看上去似乎是一種非常不屑的樣子,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相信一個中原的人的手裡麵會有他們國家大王給的令牌。
但是當其中一個人仔細的辨彆了一下令牌的種類之後,立馬就已經變了臉色,因為麵前的這個令牌是屬於他們大王直接發出去的令牌。
而且現如今的國家內,上上下下基本上沒有幾個人是能夠得到這樣的令牌的,除了她們這邊的丞相有這樣的令牌之外,他們還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第二個。
“怎麼可能呢?這個令牌不是我們的國王親自頒發出去的嗎?怎麼可能會在你一個中原人的手上?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偷過這個令牌的?”
那幾個人好像還不相信這個令牌是國王親自送給李望潮的,而聽到這話之後的李望潮好心好意地在旁邊提醒了一句。
“如果要是你們不記得誰的手裡麵還有這個令牌的話,那我還是好好的提醒你們一下吧,你們的大王之前的時候不是曾經收過一個乾兒子嗎?”
李望潮的這句話才剛剛一說出來,麵前的這幾個人的臉色立馬就已經變得倉皇失措,他們確實是聽說他們的大王收了一個中原人當作意子。
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麵前的這個男人,竟然就是他們大王收的那個乾兒子。
如果要是這個男人在大王麵前說點壞話的話,可能他們這幾個看守城門的人的小命都沒有了!
想到這些之後,為首的那個人更是直接啪嗒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自己麵前的人。
“請將軍恕罪,我們幾個人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我們現在馬上就讓人進去傳報,還希望將軍能夠跟著我們的人一起過去。”
其實李望潮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麻煩他們的,但是這些人既然要堅持帶著自己一起過去,那就近一進他們的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