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瞬剛才雖然被製住,但是聽到了兩人的談話。
這個讓他稱呼表叔的人好像也被人害過。
不一會兒藥液已經配好,陳風將小女孩衣服除掉開始塗抹藥液。
這要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陳風還會避諱一下。隻是個五六歲的孩子,不用這麼多顧慮。
說是半天功夫,其實也就一個來時辰。
陳風將小女孩交給袁瞬,袁瞬貼心的為妹妹洗了洗換上一身乾淨衣服。
“我妹妹為什麼會得病,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更不知道是誰在我妹妹身上動的手腳。不過我娘肯定知道。”
“你不是說你沒有父母了嗎?”陳風問道。
“我爹死了,我娘被人搶走了。不過我娘應該還活著,她隻是回不來。我們這種情況和沒有父母有什麼區彆?”
“你小子該不會是想借我的手救你娘吧?”陳風說道。
“表叔能把我娘救出來我們全家上下感激不儘,我袁瞬生生世世不會忘記表叔的大恩大德。”
“你先說說你知道的。不過你要是說謊的話,我會立馬察覺出來的。”陳風說道。
“我袁瞬在此發誓,若有一句謊話不得好死生生世世不入輪回。”
“你說說自己知道的。”
“那是好幾年前的
事情了。我們家有個仇家叫黃沙散人,至於真名叫什麼我也不清楚。黃沙散人打不過我爹,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找了幾個幫手。
他們抓走了我娘,讓我爹去贖人。然後我爹就沒回來。等我再見到我爹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我知道我娘還活著是因為有這個。”袁瞬說著小心翼翼的從懷中取出一塊兒本命靈牌。
玉牌上寫著兩個字林霜。
陳風看了看確實是這個叫林霜之人的本命靈牌。而且既然本命牌沒碎人就還活著。
陳風點點頭突然發難,袁瞬被其按住額頭開始搜魂。
以陳風現在的神識和修為,對一個一品中期搜魂根本不會破壞其神智。
所以也沒有用夢引術。
“夫君信不過這孩子嗎?”
“這小子和我當年有的一拚,恐怕沒幾句真話。我甚至懷疑這小姑娘根本不是她妹妹。”
很快搜魂完成,陳風將昏迷不醒的袁瞬放到了一邊。
“哼,這小子果然沒說真話。而且他們也確實不是兄妹關係。”陳風說道。
“那線索又斷了嗎?”
“那倒沒有。小女孩原名蕭凝,是這小子的表妹。他也不叫袁瞬,真名叫林遠。本命牌的主人林霜是小姑娘的母親是這小子的姑姑。
林霜確實是被人抓走了,她也有可能知道仇家的事情。”陳風說道。
“那剛才說的他爹什麼的也都是假的嗎?”柳依依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家夥剛發完毒誓就開始胡說八道。
其實林遠也是有心眼的,他用袁瞬的名字發的毒誓。就算誓言應驗也不一定能找到他頭上。
“全是真的,他們家確實有個叫黃沙散人的仇家。他父親也的確因此而死。但是被抓走的不是他母親,是他姑姑。他母親活得好好的,隻不過改嫁了而已。這小子因為給表妹治病欠下不少錢,一開始把咱倆當成要債的了。”
柳依依聽完一陣無語,沒想到裡麵這麼多彎彎繞。
“那我們要去找這個林霜打聽消息嗎?”柳依依問道。
“當然,既然碰到了這條線索就不能放過。他父親林青山隻是一個三品後期。連對付一個三品後期都需要找幫手的黃沙散人,估計也就是三品中期。”
“那不對啊,林霜被抓走不應該是她丈夫去救人嗎?怎麼找到了她哥哥頭上?再說林青山死了,他妻子就扔下孩子改嫁了?”柳依依問道。
“那是因為林遠的母親就是跟著林霜的丈夫跑的。倆狗男女把孩子都扔下不管了。”
陳風這句話信息量太大,讓柳依依一時間沒理清這裡麵的道道。
兩人又在蓮花宗舊址轉了幾處地方,隨即下山。
蓮花山先是經曆了西戎人占領,現在又被如意門搶占。早已沒多少當年的樣子。
黃沙散人比較容易打聽,是鄭家的一個客卿。
陳風不管黃沙散人和林家的仇怨,他隻想知道是誰對蕭凝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