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這次明明離家沒幾年,卻總有一種久彆歸來的感覺。
仔細一想應該就是這趟出門經曆事情太多的緣故。
由此可知,一個人的閱曆和滄桑感與年紀並不一定成正比。
關鍵在於人生經曆是否豐富。
就像智商也並非一定和年紀成正比一樣。
如果智商和年齡成正比,那就沒有老糊塗這個詞了。
陳風深吸了一口鹹鹹的海風,朝著洞府飛去。
走了沒多遠發現有人在鬥法。
兩人修為都不高,被壓著打的是一個靈師中期的俊俏青年,主動進攻的是一名靈師後期的白衣男子。
這種事情在修煉界非常普遍,陳風也沒管他們,準備從一旁直接飛過。
“陳前輩救命。”俊俏青年一瞧見陳風立馬呼救。
“你認識我?”陳風停住遁光問道。
白衣男子見陳風止步,也有些驚疑不定的停止了進攻。
“回稟陳前輩,晚輩蔣楚千是接替彭師姐的新掌櫃。彭師姐把前輩的畫像等物一起交給了晚輩。”青年說著取出一張畫像恭恭敬敬的交給了陳風。
陳風一瞧畫得還真像。
“這沒你事兒了,你走吧。”陳風將畫像還給蔣楚千,對白衣男子說道。
蔣楚千欲言又止,白衣男子如蒙大赦,朝著陳風行禮後立馬飛走。
“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拜見陳前輩,就先被前輩救了一命。”蔣楚千神色恭敬,謙遜的樣子讓人挑不出毛病。
但是陳風卻不怎麼喜歡這種風格,也沒去擺長輩的架子拿腔拿調。
“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了。”陳風擺擺手升到空中。
蔣楚千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這個都說比較好說話的陳前輩,一頭霧水。
不過此地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地方,剛才的白衣人去而複返就麻煩了。
“既然是隆興堂的新掌櫃,那就是自己人啊。你怎麼這麼冷淡?我知道了,之前的蔣晴和彭彤姍都是女的。蔣楚千是個男的。所謂異性相吸,同性相斥……”蜃鬼開始胡說八道。
“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看就是看這小子不順眼。俗話說小白臉沒好心眼兒。這小子是一個標準的小白臉,而且有些娘裡娘氣的。不對,該不會是女扮男裝吧?
也不對,直接幻化成男的就可以了。靈師中期的修為雖然不高,但幻化成男的輕而易舉。”青奎也冒出來發表看法。
“第一次見麵哪來的自己人這一說?要不是因為隆興堂的關係,我根本不會停下管這事兒。”
陳風說完便不再說話,朝著洞府飛去。
終於回來了。
到家後並沒有發現柳依依,連彩兒也不在。
隻有霜兒正在修煉。
霜兒確實刻苦,要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進階靈師。
剛跟著陳風的時候,霜兒隻有四品。
這才幾百年已經進階靈師了。
好好培養,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修為能夠超過陳風。
有個故事講的是退潮後,有個孩子撿起擱淺的小魚往大海中扔。
在海邊的人見到這一幕,說這個孩子是在做無用功。
整個海灘擱淺了無數的魚蝦,根本救不過來。
孩子撿起一條魚一邊拋一邊說,對於這一條就不是無用功。
陳風就像那個在海邊撿魚的孩子,霜兒則是他撿起來的那條魚。
雪族的整個地位在這裡放著,陳風儘管有些同情也無力去改變什麼。
霜兒覺察到陳風回來,結束修煉跑出來迎接陳風。
“怎麼就你自己在家?依依和彩兒呢?”
“依依姐帶著彩兒遊曆去了。”霜兒乖巧的站在陳風麵前。
“什麼時候走的?”
“公子剛出門不久依依姐就走了。”
這都幾百年了霜兒還是第一次見麵時候的樣子。
書上說人生若隻如初見,雖然更側重於心態和雙方之間關係上的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