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裡全是自己人,你裝純情給誰看?”
有靈焰種下的標記,陳風不怕古道鬆脫離監視。
陳風找了一個距離古道鬆洞府兩千五百裡的山林開辟洞府,住了下來。
前些時候在長老會尤其是李瑩身上學到了一些控火的知識,陳風打算把靈焰再培養培養。
弄了一大堆東西,陳風還沒等打招呼,靈焰就主動化作一團火光飛到了藥鼎
蜃鬼見陳風這次弄得東西確實有用,打算討要一些喂他的火鳥被靈焰揍了一頓。
陳風好不容易拉開,又給蜃鬼另外煉製了一份。
他們兩個打架,陳風成了買單的冤大頭。
“一直也沒來得及問你,你現在是什麼情況?你的靈智是怎麼回事兒?”
“我哪兒知道這個?你能記得你剛出生時候的事情嗎?”靈焰說話也不怎麼好聽。
“你這話就多餘問。你要是偽裝成了什麼人,他們家人問你你會說實話嗎?”蜃鬼的聲音在陳風神識中響起。
“那我不問了。我得你給種下禁製,要……”
“你不是種過嗎?我體內現在還有。”紅色小鳥說著身上浮現出一些符文,正是陳風當初所下的禁製。
“這些不是不管用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其實你再下幾道也不一定管用。我還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給青奎種下的其實也沒效果。這家夥早就把禁製給煉化了。”靈焰突然改成傳音說出了一個陳風不知道的秘密。
“這不可能。我是在青奎神魂上動的手腳。”
“青奎根本就不是一個草木之靈,你用對付木靈族的手段能有什麼用處?”靈焰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你是怎麼知道的?”
“用眼看的,還能怎麼知道?”
“我是說你怎麼懂這麼多專業術語的?”
“我吞噬了一隻火妖的元神。”
“是吞噬了還是被奪舍了?”
“真要是細分起來,更像是融合。我擁有了火妖的大部分記憶。”
“還真是老妖怪奪舍?”
“你這話說的真難聽。你有空研究我,還不如琢磨琢磨青奎是不是有什麼彆的想法。話又說回來,你連蜃鬼這種邪物都敢當靈寵,還擔心我乾什麼?”
“我得給你們挨個再下一遍禁製。”
“隨便你,反正也不管用。”靈焰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把青奎叫出來一問,青奎立馬承認了禁製早已失效的事情。
“小綠人你藏得挺深啊。還假惺惺的和我討論自立門戶的事情。原來就我自己被蒙在鼓裡。”蜃鬼立馬跳了起來。
“我若是想走早就跑了。正大光明的離開有可能做不到,找個機會偷偷溜走並不難。”青奎這話說的理直氣壯。
“你要是想重新下禁製也可以。不過在我身上不一定管用。還有蜃鬼你也彆裝傻充愣,你的禁製雖然一直在。其實是你故意沒煉化留下的吧?你騙得了彆人騙不了我。”青奎隨即又說出讓陳風大為驚訝的話來。
“你們都是裝傻,隻有我是真傻。”陳風有些無奈。
“你的禁製又不用,下不下有什麼用處?霜兒和李霖姝不是也沒下禁製嗎?你打算區彆對待啊。”
“等我回去挨個都來一遍。”
“你的禁製雖然沒用,但靈寵契約還在。也不是什麼都沒有。”青奎解釋道。
陳風沒有理會這個,又重新給三個靈寵弄了一遍禁製。
“你們既然都不怕禁製,為什麼沒跑?”陳風忙完後問道。
“管吃管住又不怎麼乾活兒,跑什麼?跑了不得自己養活自己?”
“你不想要自由嗎?”
“你每次進階我都能跟著境界上漲,具體原理我也不清楚,或許是因為靈寵契約。如果你不能進階聖境,或者成為聖境也未能成功渡過十八輪天劫,總會死在我前麵的。幾萬年對我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蜃鬼說道。
“我在外麵也是東躲西藏,即便不在你這裡也指不定會落在什麼人手中。相比之下還不如跟著你。”
“我和他倆不一樣。我是被迫的。靈焰不願意走,我又和靈焰融為了一體。古道鬆挪位置了,看樣子像是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