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鈺毫不在乎的說道:
“監斬人犯順序我說了算,楊小友,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什麼責任的。”
頓時楊鳴啞口無言,欲哭無淚。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沒想到老子隨便抄了一首詩,還抄出錯來了。
我抄的是絕命詩嗎?
我怎麼看像是保命詩啊!
崔鈺這個書呆子拉著自己便往監斬棚裡走,邊走邊說:
“我讓人在監斬棚裡備下酒菜,你我兄弟痛飲一番,然後我們縱論詩詞如何。”
楊鳴現在已經懶得跟他說話。
誰願意吃那個破酒菜?
縱論詩詞,我哪懂什麼詩詞?
在前世的時候,我也隻是刷刷短視頻而已。
崔鈺拖著楊鳴往監斬棚裡走去。
楊鳴滿臉的焦急卻沒有辦法。
……
眼看著劊子手走上了高台,一陣的忙碌準備工作正在有序的進行。
由於楊鳴被崔鈺這個監斬官拖著走了。
高峰便再次變成了第一位。
幾個差役上前便將高峰拉到了法場之上,
開始綁繩索。
此時的高峰也是蒙的。
三弟又被拖走了?
怎麼今天我又要先走一步了。
……
就在楊鳴萬分焦急的時候,看到了徐輝祖和常茂兩個人。
楊鳴頓時滿臉堆笑,對著徐輝祖和常茂兩個人打招呼。
徐輝祖和常茂兩個人。
麵目陰沉的如黑鍋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