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府一個很隱蔽的院落裡麵。
無影門的大堂主陳友富坐在長凳子上。
此時的他滿臉的灰敗之色,臉上的刀疤分外明顯。
他佝僂著腰,不時的咳嗽幾聲,早已沒了以前的精氣神。
自從無影門起事失敗後,無影門的人從太廟突圍。
大堂主陳有富負責斷後,他與追擊的徐輝祖和李文忠等人狠狠地硬拚了幾招,承受了大半的攻擊,已然身受重傷,目前還沒有痊愈。
張青手裡拿著一本拳譜,正是楊鳴丟失的那本七傷拳拳譜。
楊鳴猜的沒有錯,他那本拳譜就是被張青隨手拿走了。
她興衝衝的走到了大堂主的麵前,說道:“陳大叔,我這裡得到了一本秘籍,是一本拳譜,你看一看對你的傷勢有沒有用。”
大堂主抬起頭來仔細打量著張青,卻不接他手裡的秘籍,沉著臉緩緩的說道:“你昨天出去了一晚上沒有回來,你是去了哪裡?”
“我們昨天一直擔心你,我可是派了陳理到處去找你!”
“你又擅自外出,你不知道現在官府緝拿我們的風聲正緊嗎?”
張青嬌嗔的對著大堂主說道:“陳大叔,我知道了現在的官府緝拿我們很嚴格,我隻是出去散散心,你看我現在不是沒有事情嗎?我不是安全的回來了嗎!”
“你放心,我沒有去皇宮,也沒有去太廟那邊,我也沒有去詔獄中,我主要是去了城外。”
沒想到大堂主頓時大吃了一驚:“城外有什麼去的?”
張青眼裡露出了殺意說道:“我在城裡聽到一個消息,現在楊鳴那家夥已經不在城裡了,他現在已經出了詔獄。”
“他現在去了城外五十裡外的北伐軍軍營之中。”
頓時,大堂主無神的雙眼放出兩道金光追問道:“你得到楊鳴的消息了?你去城外是不是去找楊鳴了?你去詢問他戒指的事情了。”
大堂主一聽說楊鳴的消息,立刻精神大振,一連串的追問張青。
張青恨恨的說道:“不錯,我昨天就是去找了楊鳴,而且昨天我還見到了他,我主要詢問了我父親的那枚戒指的事情。”
頓時大堂主的臉上露出了神采,說道:“你問了楊鳴,無影門門主的那枚戒指,他怎麼說的,你知道那枚戒指的下落了?”
張青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楊鳴好像並不知道那個戒指的下落,他好像什麼也不知道。”
“而且昨天晚上我還差點宰了這個登徒子。”
頓時大堂主的眉頭緊鎖說道:“他不知道戒指的下落,不應該呀!”
以無影門門主,以你爹的性格來說,他肯定會把那枚戒指妥善安置給彆人的
這時候,陳友諒之子陳理走了出來皺著眉頭說道:“確實有點不對勁,我們之中誰也不知道那枚戒指的下落,我們曾經分析過,以門主那個謹慎的性格,肯定要把這個戒指交給一個可靠的人。”
“我們推斷那枚戒指肯定給了楊鳴,因為隻有楊鳴和你們當時關在詔獄一個牢房之中和你們的關係最為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