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輝祖的先鋒營剛剛抵達徐州,選好了營地,安營紮寨還沒有完成,便急急忙忙跑到了楊鳴的營門前,來討要戰馬。
而且來勢洶洶,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張口就向楊鳴討要戰馬?表示那些戰馬可是自己的。
楊鳴故意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臉疑惑的模樣說道:“什麼戰馬?你要的是哪家的戰馬。”
徐輝祖見到楊鳴不傻裝傻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急步過來,走到楊鳴的麵前,一把抓住了楊鳴的胸前的衣服。
毫不客氣的說道:“楊鳴,你少給我裝傻,你明明答應大將軍,給我們2000匹戰馬的。”
“結果半路又被你弄回去了,少說廢話,把2000匹戰馬給我拿出來。”
薛顯,牛海龍、趙國旺三個人見到徐輝祖氣勢洶洶。
而且毫不客氣的討要戰馬,三個人以前可沒乾過這樣丟人現眼的事,頓時有點臉紅脖子粗,不知道說什麼好。
徐輝祖也不等眾人搭話,向著身後的護衛們一揮手,頓時身後的護衛便拖著兩個人來到了眾人麵前。
楊鳴仔細一辨認,居然是親衛營的徐捷和先鋒營的任澤兩位。
徐輝祖把臉一沉,對著這兩人說道:“立即給楊將軍,薛將軍,牛將軍賠禮道歉,讓他們回心一轉,要是他們不原諒你們,你們也不要回去了。
徐捷和任澤兩個立即撲通一聲便跪在了楊鳴等眾將的麵前。
在楊鳴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眾人磕頭,一邊磕頭一邊大聲的喊道:“末將有眼無珠,衝撞了眾人,當時真是豬油蒙了心,嘴上沒有把門的,說的都是屁話,請大家原諒我們。”
“我們回營之後也被狠狠的責罰,被打了60軍棍,現在傷疤還沒有好,要是你們不原諒我們,我們真的沒有活路了。”
這兩位跪在地上仿佛碰到了傷心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兩個大老爺們拽著楊鳴的袍子,哭的那個死去活來。
甚至他還不忘抓住薛顯、牛海龍等人,一個勁的在地上哀求。
早已經沒有了在當初中軍大營的威風。
估計是這兩位被徐輝祖收拾的很慘,畢竟這兩位嘴上欠的很,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出事情,終於惹怒了徐輝祖,把他們給收拾了一頓。
薛顯,牛海龍、趙國旺三個人,見到這兩位這個慘樣,頓時有點於心不忍,不由看向了楊鳴。
楊鳴的腦海中不由想起了苦肉計,負荊請罪,甚至說黃鼠狼給雞拜年都想起來了。
他不為所動,在他看來狗改不了吃屎,狼改不了吃肉,這兩位小子這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等到這件事過去了,可能尾巴還會翹到天上去,根本不值得同情。
楊鳴拍了拍自己腦袋說道:“徐兄啊,你瞧我這個記性。”
“我把這件事情忘的死死的,剛開始的時候,我還真沒有注意,要是前兩天你來的話,那2000匹戰馬你要也就要過去了,我給你也就給你了,也就沒什麼大事。”
“可是這兩天不成了,你知道你的妹妹徐妙雲可是在我的軍營裡麵。”
“她在我的軍營裡麵閒的可是難受,一會訓練訓練士卒,一會兒又抓抓軍紀。”
“前兩天找到我,她說咱們營裡有2000匹戰馬,那麼放著太可惜的。”
“不如在隊伍裡挑選2000名騎兵,然後將這些騎兵訓練訓練,等著北伐開始的時候好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