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兵符令箭,便可以調動益都城裡所有的守軍。
張興祖在後麵看的一陣眼熱。
這就是益都城裡麵的權力象征。
有了它益都城才算真正的到手。
張興祖和常遇春等人狂攻了益都五天五夜。
城牆都沒爬上去。
沒想到楊鳴這個兔崽子剛到城裡。
阿魯真拿出了兵符令箭和將軍印。
那將軍印就是普顏不花的將軍印。
隻不過益都城的情況。
一直都是普顏不花夫婦兩個共同守衛。
現在完全是阿魯真代行他夫君普顏不花的職責。
張興祖恨不得大步上前一把搶過阿魯真手裡的兵符令箭。
楊鳴就是一愣,沒想到阿魯真這麼痛快,直接交出了兵權。
可是楊鳴卻並沒有伸手去接。
他眼睛盯著兵符令箭和將軍印。
並沒有喪失理智。
急忙問道:“夫人,有話你就直說吧,千辛萬苦的請我進到城裡來。了,究竟有什麼事情要我去做?你說出來,我才好接這個令。”
阿魯真就是一愣。
沒想到楊鳴麵對著兵符令箭和將軍印居然出奇的冷靜。
完全沒有露出狂熱的目光。
心中不由得把楊鳴高看了幾分。
不被權力所迷惑的人,才是真正冷靜的人。
楊鳴也有自已的考慮。
阿魯真委托自已去辦這的這件事情,應該是非常棘手的。
作為普顏不花的夫人,她手握兵權,什麼事情辦不成?
這個令箭也不是那麼好接的,楊鳴一定要問明白了,才能接手。
楊鳴的謹慎,頓時把旁邊張興祖急得抓耳撓腮,
他怎麼這麼不開竅?
你無論如何先把將軍印和兵符令箭接過來再說。
楊鳴對此熟視無睹,根本沒有搭理張興祖的上躥下跳。他仔細的盯著眼前的阿魯真。
阿魯真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是直接盯著楊鳴。
好半天也不說話。
確認楊鳴不見兔子不撒鷹。
隻要她不說出拜托的事情,楊鳴就是不伸手。
阿魯真長歎了一聲。
她揮了揮手。
對身邊的護衛說道:“你們都退下吧,在外麵立即警戒三十丈,任何人不得偷聽,如果發現有人偷聽,立殺無赦。”
護衛們大聲應諾,立即緩緩的退了出去。
整個屋子中隻剩下楊鳴,張興祖和阿魯真三個人。
阿魯真又看了看張興祖說道:“張將軍,你也退下吧,我的事情很機密話不能傳六耳。”
張興祖就是一愣。
阿魯真對他真是不客氣。
直接往外頭攆人。
張興祖此來就是為了保證楊鳴的安全的。
越是攆他。
張興祖越是不放心。
他一定要站在楊鳴的身邊。
麵前站著嬌滴滴的美人阿魯真。
可不是個省油燈。
阿魯真的武力他可是見識過。
在戰場上,阿魯真帶頭衝鋒,手持雙刀,殺人如砍瓜切菜一樣。
張興祖可是吃了不少暗虧。
在這個靈堂要真要打起來,楊鳴絕對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在靈堂上女人用起強來,楊鳴就會吃大虧。
女人瘋狂起來就沒有男人什麼事情。
萬一這個女人要用楊鳴的人頭祭奠他的亡夫。
那誰說的準?
張興祖使勁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已堅決不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