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有人逃不出去,那她希望小花能夠趁大家都離開了馬車的時候,悄悄的跑出去,無論搬不搬救兵,隻要能夠活著就好。
這些人東拐西拐,十分熟悉地形,沒過一會兒便重新回到了那輛馬車的地方。
雲瀟看著他們一步一步的靠近馬車,心裡咕咚咕咚的一陣擔憂,直到他們掀開馬車的簾子簾子裡麵並無人,她才鬆了一口氣。
土匪不僅劫人還要劫財,他們最開始就是為了他們馬車上的錢財,如今雖然有了雲瀟這個意外收獲,依舊是不滿足的。
一群人對馬車上麵的東西一陣糟蹋後沒找到太多值錢的東西,大家一致失望,最後乾脆把馬車驅趕著上了山。
“這娘們兒看起來是富貴,人家怎麼車上什麼都沒有,該不會是悄悄的藏起來不讓咱們知道吧。”
雲瀟此時被綁著扔在馬車上,就連嘴都被堵住,她說不出話來,想要為自己辯解上幾句都沒有辦法,隻能慌張的搖頭,讓這些人以為她是真的怕了。
“就這小娘們兒長得還不錯,等咱們玩膩了之後把它放下山也能賣一個好價錢,就當是彌補了此番車上沒什麼錢財的遺憾。”
“虎子,你真是好大的口氣,長成這樣的小女娘不知道多久才能遇見一個,你竟然舍得賣他兄弟,我可舍不得,要是你們玩膩了,我就把她放在我的房裡,這張臉我反正是日日看著都不會膩。”
後麵的人一陣唏噓聲,大家都在調笑那個放出大話的人,隻是大家都知道說說而已,老大還沒碰過的女人,他們誰都不敢多碰。
雲瀟的眼睛被蒙住,看不見路。
她儘力的記住路上的轉彎,感覺在心裡謀劃魔出一個簡易的地圖,隻是這地圖還沒經過證實,不好直接按照心中所想的逃離。
到了山寨裡麵,這群人直接把雲瀟扔進了一個房間裡,將門一鎖,便封住了她逃出去的路。
好在眼睛上的布條被扯掉了,她適應了許久,光亮才開始觀察著房內的擺設,準確來說是沒什麼擺設的,裡麵空空如也,哪怕連一張桌子都沒有。
隻有她倒在的地麵上有一張薄薄的毯子,看起來肮臟惡心,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洗過。
外麵時不時的傳來幾聲大嗓門,應該是這群土匪路過,看來這裡並不算太偏僻的房間,隻要他出了這道門說不定就會被人發現,所以他不能從大門口直接離開。
雲瀟的雙手雙腳還被綁著,她慢慢的挪到門口,透過門縫可以看到門被裡外重重地鎖了兩三層,憑借她現在手腳被綁住的姿態,根本就逃不出去,隻能另想辦法。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到了外頭的日光開始慢慢變暗,外麵點起一堆一堆的火堆,有人拿著火把用當地話唱著粗獷的歌。
“聽說你們今天下山沒搶到彆的東西,倒是搶來了一個姑娘,長得還不錯,今天要不把它放出來給兄弟們助助興,也讓我們看看長得到底有多麼天資國色。”
一人捅了捅另外一人的肩膀,眼神中露出貪戀之色,就連麵前的酒杯都沒那麼香了。
“你敢碰那個是老大,點名了要獨享的女人,等他碰了之後過幾天玩膩了,說不定咱們兄弟幾個還能碰上一碰。”
一開始張口的那人無不遺憾地歎了口氣。
“你說,要是長得真是那麼好看,老大什麼時候才能玩膩?咱們豈不是連那小姑娘的麵都見不到一麵,太可惜了。”
“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一直跟著老大混,從來毫無怨言,就連錢財的分配上,咱們一句話都被多說過,如今想來一個女人也不能和老大一起分一杯羹,對我們所是有些太過不公平了。”
這些人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可以讓僅僅貼著門縫的雲瀟聽見。
她的手腳已經被綁得麻木,此時隻能靠著,鬆懈了力氣,儘量放鬆自己的身體才能好受一些,聽著門外人談論的這些,她突生一計。
看來這群土匪的內部並不是那麼堅不可摧,他們之間也存在許多內部矛盾,隻要將他們的內部矛盾挑撥離間,不愁不能將他們從內部分崩離析,這也算是一個辦法。
隻是想要用這種方式未免有些太過漫長,這中間究竟會發生些什麼,誰都不得而知。
所以說她是從現代過來的,思想並沒有那麼保守,隻是落在這群人的手裡,確實會讓她日夜做噩夢。
她要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身體,又能儘快從這裡脫身呢?
這幾個人隨意又聊了幾句,便有人突然噤聲,看來是有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