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郡王將杯子遞給雲瀟,裡麵是滿滿的一杯酒,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一杯酒而已,你該不會連這個麵子都不給我吧,那你今日過來是做什麼的?早知一杯酒不喝就不要過來。”
雲瀟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個王爺還真會顛倒是非,明明她不過來非要過來,如今又說這番話,真是什麼好人都讓他自己做了。
“既如此,那我就走了,不打擾您的雅興了。”
雲瀟不慣著他,說著就要告辭,益郡王將杯子往桌子上一摔,臉色立刻沉下來。
“雲小姐,我請你過來是給你麵子,我勸你乖乖的不要反抗,不然本王也不知本王會做出什麼事情,你當真要和本王作對嗎?!”
外麵的侍衛都已經掏出了手中的劍,這陣仗好像在抓一個犯了罪的人一樣,明明她隻是勇於反抗的惡勢力而已。
“雲小姐,你渾身上下的底細我都已經查清了,你是做什麼的?你會些什麼出生哪裡?這些本王已經通通知道,若是你敢不從,無論是你的家人,還是你在京城中開的那家店,本王通通有能力讓這些東西消亡!”
嘿呦,活了這麼大,還第一次有人有家人來威脅他,可真是一件新鮮事兒。
“王爺,看樣子您對我的了解還是不夠透徹,難道您查了這麼多,就沒查一查我與家人的關係嗎?他們是死是活和我並沒什麼影響,他們死了我抬手稱好,少了我親自動手的過程。”
“你!”益郡王緊緊的捏著手裡的酒杯。
“放肆!”你怎麼敢和王爺這麼說話,不要仗著我們在王爺對你有幾分喜愛,就如此恃寵而驕!
恃寵而驕?這個詞用的可真是奇怪又惡心。
“益郡王,我勸你還是及早收手,剛才的一切我都可以當做沒經曆過,若是您實在不願意放我走,那可能發生的一切就不受我控製了,難道您想得罪當朝親王嗎?還是說這個梁子今日就必須要結下!”
益郡王皺起眉。
雲瀟心中暗歎。
看來說這些還是有些震懾作用的。
“你和墨楚玄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會護著你今日在河邊相遇,他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他的女人?”
雲瀟端著架子胡編爛造,她很不喜歡“誰的女人”這個稱呼。
她並不是誰的附屬,而是一個獨立的人格,她自己可以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為什麼要被冠於某個人之後。
“王爺下的實在太多,我與親王殿下是世俗之外的關係,曾經我救過他一次,親王殿下是一個知恩圖報的好人,所以此番便是要請我過來賞玩一番,昨日隻是恰好在河邊遇見,見我受困,所以伸出元首。”
益郡王明顯是不相信的,眼睛中還帶著一絲震驚。
他審視著雲瀟,想要看看她身上究竟是有什麼優點可以得到親王殿下的賞識,屬實讓人難以相信。
憋了半天,指著雲瀟。
“就你?不,你說他是好人,你是眼瞎了還是心壞了,還是說你們就是同一種人?”
墨楚玄是好人這件事,好像是個人都不能接受,除了那些不知他真實麵目的普通百姓,把這位戰神王爺奉做神明一般朝拜。
雲瀟覺得,墨楚玄是神與魔的合體,亦正亦邪。
“郡王爺,王爺是不是好人,天下人自有論斷,百年之後史書上記載的也自有論斷,您還是先想想到底該不該為了我而得罪他了。”
益郡王應該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他向來想得到什麼就一定會得到,如今放雲瀟離開他心中不甘願,又怕雲瀟說的確實是真的,他不敢拿自己家族的前程冒險。
過了許久,帳篷裡麵安靜如斯,他輕輕的抬起手視為收了劍,站到帳篷外麵不再阻攔去路。
“彆以為你就這樣走了,本王自然會一一核實你所說的一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若你敢有一句虛言本王絕不會放過你!”
雲瀟昂首挺胸,沒有半點膽怯。
“你今天去查……”
“益郡王不必查,今王便親自來與她作證!”
是墨楚玄,皇帝正在宴會,他竟然親自過來了。
雲瀟轉過頭,墨楚玄正掀著簾子進來,額頭上有薄薄的汗珠,看來是著急的找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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