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投放的是，總需求拆分出來的大分類。
密密麻麻寫了很多字和數量。
“潘先生，這全是你需要的？”劉老瞪大眼睛問道。
“是的，劉老。”
“你要這麼多火箭和衛星乾什麼？”
這時方中將低聲提醒道：“對不起劉老。”
“他不能說。您還是彆問了。”
“我怎麼才能知道？”劉老情緒非常穩定，淡淡的問道。
“得加入專門的委員會才行。”
方中將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當初各位上將，組織聯席會議的時候。
劉老還在某項絕密任務當中，沒辦法抽身，所以才沒加入。
否則以劉老的身份地位，委員會必有一席之地。
“那你還等什麼？”
劉老指了指屏幕，接著道：
“這些東西，涉及麵之廣，恐怕所有航空航天部門，甚至幾所重點大學都要參與進來。”
“我作為牽頭人，缺失信息會影響判斷和進度。”
方中將連連點頭，老臉一紅。
立刻表示馬上給上麵打報告。
“去吧，我們留下接著開會。”
劉老說完，起身直接坐在操控麵板前，滾動鼠標飛速瀏覽。
這一套連招下來，潘韓對劉老非常感興趣。
一看就是乾事的人！
怪不得能量如此強大，方中將根本招架不住。
會議室內，陷入沉寂，隻有鼠標滾輪發出嘎嘎聲。
十頁，二十頁，一百頁，兩百頁……
混沌1號提供的所有信息，超過五萬頁。
潘韓倒是提前看過，並且全部記住。
雖然看不懂，但作為五級進化者，過目不忘隻是基本功。
時間來到淩晨三點，劉老一目十行，才看到最後一頁。
在這期間，劉老目不轉睛，身子愣是沒動一下。
其他人，有些更年輕，都有點撐不住，忍不住打哈欠。
潘韓陪著劉老，一直等他看到最後。
中間抽了兩包香煙，屋內煙霧彌漫。
終於，劉老鬆開鼠標，要過來一支香煙。
邊抽邊揉太陽穴，順便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
半分鐘後，劉老緩緩開口道：
“潘先生，這些內容怎麼來的，你也不能說吧？”
潘韓笑道：“其實我可以說。隻是上麵不讓說。”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不是我寫的。”
劉老深深吸了口煙道：“如果是你寫的，我的職位就要讓你給你坐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包括潘韓在內，全都震驚了。
跟著劉老來的人都知道，他在軍工和國防體係內，已經到頭了。
隻要劉老提出的方案就是最終方案。
他提出的預算，隻有追加的份。
連他都這麼說，說明這些資料遠超當前龍國水平。
潘韓擺手道：“還是您坐吧。”
“我可乾不了這些事。”
這時，會議室紅色座機響了。
潘韓接起來，聽了兩句，遞給劉老。
劉老接過來淡淡表示知道了。
然後緩緩起身，伸了個懶腰道：
“潘先生，認命下來了，你可以跟我說實話了。”
“其他人全部出去，先行休息。”
所有人同行人員立刻起身，齊聲道：“是！”
等在門外的郭敬，立刻帶領大家前往賓館。
方中將急匆匆回來，進入會議室。
此時，屋內隻剩下潘韓，劉老和方中將。
“劉老，您要不要先休息？”
“您坐了大半天飛機，剛下來又看了兩個多小時文件。”
“我擔心您的身體。”方中將還是忍不住道。
劉老擺擺手道：“老方啊，你要是累了，就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