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托尼有氣無力的答應,爬起來,捂著浮腫的臉,不敢回頭,匆匆走了。
看他走了,柏莎輕歎一聲,有些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天揚,其實你可以殺了這個家夥的!”
這話像是埋怨,又像是提醒。
佐天揚不覺皺眉:“怎麼,他好歹是你以前的情人,你就對他這麼狠?”
“哼,他可不是我的情人,隻是我的棋子而已!”
“那我也是棋子吧?”
“不,您是我的靠山!”柏莎媚笑著靠進佐天揚懷裡:“棋子是我使用的,靠山卻是用來依靠的,現在是您使用我!”
佐天揚沒說什麼,推開了她。
柏莎也不在意,反倒張開手,很大度的說:“就像現在這樣,您喜歡了,我就投懷送抱,您厭惡了,我就知趣的躲開,您可以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站在旁邊,確實再不靠近了。
這個女人,真是現實得讓人恐懼!佐天揚都禁不住皺了皺眉頭。
柏莎似乎看出他有些不高興,忙嫣然一笑:“您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很讓人討厭?但沒辦法,這就是我的生存手段,必須犧牲掉我的單純、善良、乖巧和真情。隻有這樣,我才能生存!如果我可以像貝蒂那樣,是家裡唯一的小公主,沒人會害我,沒人威脅我,長大了還有你這麼個強大的愛人從旁保護,單純的活著,彆的什麼都不用管,寵我的男人自然會幫我搞定一切!”
“隻可惜,一切都是如果罷了,我沒有洛凝霜、貝蒂、海莉,甚至是肖靈薇那樣的運氣,不能夠在最困難的時候遇到你這樣一個人!”
佐天揚從她眼裡看到了些有彆於冷酷之外的憂傷,那是真實的憂傷,是經曆過深深的痛苦折磨之後才會有的一種無奈又不願放棄的憂傷,忍不住心頭跳動一下:“柏莎,告訴我,你當初和貝蒂認識並且做朋友的時候,是哪一種?是真的單純,還是已經滿腹心機了?”
“那個時候是我最後無憂無慮的時光了!”柏莎轉頭看著窗外的景色,苦笑一下:“我越來越發現,我羨慕死貝蒂了,有你這樣一個男人愛著她,我這輩子是沒機會了!”
“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佐天揚愈發好奇了起來,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讓原本單純的一個女孩子變得腹黑陰狠,圓滑又現實,同時也說道:“你現在可以和我說之前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