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挨打的時候有些狼狽,以後還是適當抽時間練練體魄,你早就不是那個扔個土塊讓領頭羊回頭的放羊娃了。”
“……”他也沒那麼文弱,隻是人家人多勢眾,他就帶了一個人,還是個比他矮一頭的弱雞漢子。
“江夜尋,以後要當心點,凡事多留個心眼,打不過就跑。”謝征說著看了眼宋春雪,“或者有事兒找你娘就成,讓她當你的護衛,這金城衙門的人不敢惹你,包括我。”
宋春雪轉身往外走。
三娃好奇,“我娘真的醉了?”
“我回去了,以後讓她少喝點酒。”謝征走到一樓,專程往宋春雪的反方向走,生怕被她抓住繼續喝酒。
……
王家的一百兩銀子送到了三娃家,夏木蘭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站在院子裡扶著腰,感慨連連。
她的這位婆母,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而宋春雪晚上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忽然想起白天的事兒來,拍了拍額頭連連後悔。
喝了酒的腦子反應還挺快,半醉半醒的狀態,她都不知道自己能說出什麼話,做出什麼事兒來。
得罪王燦倒是不怕,接下來的幾日,她都會暗中盯著三娃,正好貼上隱身符,悄悄練禦劍飛行。
就是跟謝征說的那些話,唉俺娘,果然喝了酒這張臉就跟城牆似的,啥話都敢說。
接下來的兩日,她白日裡都會出門,在官府外麵守著。
有時候不小心從劍上掉下來,嚇得躲在小巷子裡撒尿的人提起褲子就跑,鞋跑掉了都不敢撿。
有時候碰到偷情的,還挺羞人的。
原來人還能那麼親嘴兒,她當初成親的時候,就蜻蜓點水似的親兩下,就害臊的不行。
哪像這對野鴛鴦,青天白日的,躲在巷子裡的玉米杆兒後麵,連啃帶摸,她都不敢看。
一個不穩,直接趴在牆上,劍掉到他們跟前,嚇得那倆人慌忙提褲子穿衣裳。
宋春雪半捂著眼睛,有傷風化,他們好生大膽,口味也挺重。
那個男人的衣服臟的冒油,胡茬黑乎乎的,也不知道那人是怎麼下得了嘴的。
這兩日三娃都在衙門裡辦差,不會出門,她明日就不來了。
她坐在牆頭,看著那倆人跑遠才跳下去,將自己的劍撿起來。
不小心瞥見後麵的玉米杆兒上,掛著個鴛鴦肚兜。
嘖,老遠就能聞到熏了桂花香。
“好看嗎?”
“……”身後牆頭上的聲音,嚇得宋春雪閉上眼睛,還好沒喊出來。
不過,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師兄?”
宋春雪將劍上的肚兜挑到玉米杆兒上,驚訝的看著蹲在牆頭的人,“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路過,看到你大庭廣眾之下練習禦劍術,還偷窺彆人吃野食,唬得我差點掉下來。”道長沒好氣的道,“以後這種事兒少看,你這年紀不適合,萬一勾起欲望會毀了修行。”
宋春雪淡笑,“不喝媚藥不會有事,我心如止水。”
“……”道長嘴角微抖,謝大人說的沒錯,師弟現在說話夾槍帶棒的。
宋春雪仰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聽說師兄收了謝大人做師弟,啥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