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過分,但這不像他。
都沒經過她的同意,直接抱了。
宋春雪還從未跟人這樣抱過,難以形容這種感覺。
心貼著心,耳邊隻有鼓點般的心跳聲。
沒想到,看著瘦削骨感的謝大人的胸膛也是寬厚溫熱的,仿佛一下子讓人很安心。
雖然他們之間變得像今日這般親近,有種趕鴨子上架的錯覺,但她體會到了上輩子從未有過的悸動。
難怪人家會笑話她,雖然兒孫滿堂,卻沒有經曆過情劫。
這種甜時如蜜酸時如山楂的感覺,大字不識幾個,隻為了填飽肚子和傳宗接代而結為夫妻的人,有幾個能體會?
半晌後,他慢慢鬆開了她。
他的腳步有些慌亂,“早點歇息。”
聲音也變了。
看著他步伐快速的走了出去,宋春雪輕嗯了聲,不由握緊手中的帕子。
難怪那麼多人明知道情愛不會長久,卻要義無反顧的飛蛾撲火。
原來,這種感覺勝過無數美酒美味,萬般滋味在心頭,令人神往。
……
到達京城時,已經到了七月。
馬車緩緩駛進高大巍峨的上京城時,宋春雪最先聽到了叫賣梨子的聲音。
原來,京城話她聽得懂。
隻是需要稍稍適應一陣子,才能聽得全麵。
“我就不隨你去謝府了,隨便找一家客棧吧,不然會給你添麻煩。”她也覺得在外麵住著自在些,這一路上她問清楚了,其實謝家是個大家族,隻是謝征比較離經叛道,不喜歡受族人的束縛才不願意回京罷了。
若是讓謝家人知道謝征帶了個女人來,指不定會有多少人前來敲打她。
這事兒,作為活過一輩子的女人來說,很容易能想到未來的處境。
“今日先在府上住下吧,你不是之前說對外你是我的女護衛,住在客棧怎麼保護我的安危?”謝征抬手握住她的手背,“若是過幾日你想住客棧,我不會阻攔。”
“可是……”
“春雪……”
“你還是喊我宋姐吧,在府上也要注意些。”
謝征點頭,“好我記下了,你想不想吃烤鴨?”
“不想,我想吃酸疙瘩。”
“可是這兒沒有,酸湯麵應該有,劉春樹也會做醋麵臊子,行嗎?”
宋春雪拍了下他的胳膊笑道,“劉春樹跟我們一樣旅途奔波,明日再讓他做也不遲,隻是旁人問起來不好說,還是有什麼吃什麼吧。”
說著,宋春雪從包袱裡掏出一個小藥包。
“讓人煮了咱們都喝點,可以緩解水土不服,師兄給的藥方,我前兩日抓的藥。”
謝征接了過去,一手握緊她的手,心情複雜,更多的是激動。
這還是頭一次有人陪他一起入京,這人還是他的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