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沐卿和紙鳶,紛紛祭出寶物兵器,頃刻間做好了戰鬥準備,打不打得過另說,反正得打!
手忙腳亂的楚天將往自己懷裡擠的南宮魅兒扥開,時間已然來不及了;
凶獸以舌作劍打出的劍氣已然畢竟楚天,隻見空間一陣漣漪,那股子劍氣就這樣消弭於無形,同時,惡撲上來的睚呲就像飛翔的小鳥鉚足了力氣卻撞在了玻璃上一樣,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勢癱軟下來,趴伏在地上;
威勢十足的獸吼換成了奶凶的哼唧,趴伏在地上的眼眸再無半點凶戾,乖爽順從的就像個乖寶寶;
此刻,沒有人注意到,楚天身後那一雙麵對仙藥曾浮現的通天豎瞳眸子的虛影再度顯化,不可一世耀武揚威的妖獸睚呲,隻能乖乖趴伏,像是順民得見天子帝王一般,恭順且帶有榮耀!
懾服睚呲之後,那一道豎瞳消弭與天地間,天地複清明!
隻有楚天,滿是懷疑的望了一眼乖順趴伏在地上的妖獸,那一瞬間它眼神中透出的恐懼,楚天看在了眼裡;
楚天記得,摘取仙藥之時,仙藥之靈小女孩兒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是這種恐懼,現在,這一次,同樣是自己命懸一線,凶獸同樣如此;
心思玲瓏的南宮魅兒,同樣抬頭望向頭頂天空,空無一物;
“不是麼?”
“當真是越來越奇怪了?自己身上究竟有什麼東西,仙藥和凶獸一個接一個的麵露恐懼,並且,朝著自己臣服;
馬勒戈壁的,這種感覺,真他媽不爽!”
楚天唯一可以想到的,便是自己體內那一股莫名的能量,他一直沒忘記,胡顯聲說過,自己體內的那股能量是有意識的;
不論是麵對仙藥時想要吞噬的渴望,麵對妖獸時的親近之感,無一不彰顯著那個綠轉金內丹的神奇;
“老子的丹田裡,養著的究竟是什麼玩意兒啊?”
麵對未知,楚天本能的有些抗拒,以前,因為種種原因嗎,他都是將這個事兒忽略的;但現在,這個秘境內,他丹田處的東西都已經數次展現出不同的奇異了;
楚天有些怕,他怕自己成為妖邪之物的容具,蠱毒的載體;等邪物蠱毒長成之際,便是他楚天殞命之時!
“你在擔心什麼?”
南宮魅兒冷不丁的話,驚醒了幻想的楚天;
“我...”
“你忘了麼?你身上的秘密,差不多我都知道;你是在擔心你身體當中那個有意識的能量吧?”
“不值得擔心嗎?能夠詭異降伏此等妖獸的存在,寄托在我的體內;換言之,我的生死都在人家的一念之間,我不應該為此感到擔憂和恐懼麼?”
南宮魅兒認同的點了點頭,楚天見她如此,以為是要附和自己的觀點;那料想,她點頭之後,卻說道:“可是,你又能怎麼辦呢?實話告訴你,沒有你體內的那股子氣,你在落入那個峽穀內的時候,就已經被我斬成兩截了;
沒有它,你已經死了快一年了;因為它的存在,你已經賺了,不是麼?反正你現在也無力反製,還不如順其自然!”
“你可真會安慰人!”
南宮魅兒冷笑道:“我沒有大耳刮子扇你,你就偷著樂吧!”
額...
楚天一時語塞;
和南宮魅兒鬥心眼、鬥嘴,他暫時稍顯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