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青鸞的回答,沐卿人傻了,她萬萬沒想到,這才幾天啊,南宮魅兒竟然在沐府中如此行事;
一直以為,那個女人不過是在阿福手下做事罷了,卻沒想到,她短短幾天,已經成長到接手阿福事務的地步了;
一旁的紙鳶見此情形,欲言又止;
“知道什麼就說!”
“回小姐:南宮魅兒不是私自走的,她應該是得到家主的同意之後,和一個黑袍人離開的!”
楚天聞言,心思微動,那個黑袍人應該就是阿大;
沐卿聽到這個回答,心中的火氣也輕減了幾分,但對南宮魅兒的突然離開,卻還是滿懷芥蒂,揮揮手示意青鸞下去之後,悶聲坐在一旁!
泫然欲泣的小玉,聽到南宮魅兒不是拋下她獨自離開,而是有要事離開之後,這才抬起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勉強地看向楚天,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場中,唯一對南宮魅兒離開無所謂的人,就數紙鳶了;此時她本本分分的坐在椅子上,不開腔不搗亂,任有事態發展;
生著悶氣的沐卿,低頭思索良久,才抬起頭看向楚天,和楚天對視一會兒之後,起身徑直朝著楚天房中走去;
同時說道:“你隨我來;”
“啊?哦~”
咣當~
房門被關嚴實!
紙鳶和小玉麵麵相覷,各自回房!
......
“你知道什麼?南宮魅兒那個女人,臨走的時候,是不是給你單獨說了什麼?”
“你咋知道的?”
楚天回答的同時,感覺到身邊沐卿的不對勁,這才察覺剛才的話有問題,連忙解釋:“不對,是她托人給我送來東西,我看了之後,才知道她走了的!
她什麼時候走的,我全然不知!你也看到了,我以為小玉跟著她一起走了,剛才還差點引起誤會呢!”
聽到楚天的解釋,沐卿才認同的點了點頭,施施然坐在床邊,半躺著問道:“她托人和你說了什麼?”
厚著臉皮將半躺在床上的沐卿擠進去,身子一歪,同樣躺在床上,和沐卿麵對麵,臉貼臉;
沐卿作勢伸出手掌,想要將楚天推開:“你做什麼?說著正事兒呢,你彆想蒙混過關!”
楚天反手拉住伸過來的胳膊,製止了沐卿之後,才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這事兒需要隱秘,咱倆小聲聊!”
“有多隱秘?”
“事關宗門大比,事關沐家子弟,事關紙鳶和其他四個姓氏的家族!”
“果真?你沒騙我?”
楚天順勢摸著沐卿的良心發誓:“真的,一點都不騙你!我給你仔細說說,但你要保證,不給任何人透露;尤其是紙鳶的事情!”
“嗯,我保證!你先放手,快些說!”
“不,事關重大,我覺得摸著良心說話,更加真誠!”
“那你摸你的啊!”
“不,摸你的舒坦!”
“流氓,快些說,我聽著呢!”
......